陈越扬要开演唱会的事,娱乐媒上狂轰滥炸了足足半个月,更有无数“谍报”披来,赚足了球。所幸在第一次彩排被后,景季仁就对场地的员工严加控制,才没有让事态失控。
景季仁觉得大事不妙。
斐常录了一天外节目,在外面东奔西跑十几个小时,实在是神不济,居然直接在声音震天响的大喇叭前睡着了。
斐常真以为自己抢了师兄风,又羞又窘又尴尬,两只手拢着衣襟,恨不得那里凭空长扣,能让他从肚脐到结都遮的严严实实的。
倒是景季仁琢磨来了,凉凉的说:“越扬,别折腾了。这首歌的曲风就是奔放的,现在这样正合适。而且你们这衣服是人家搭设计好的,总不能你穿着背小甲,让斐斐裹得像个粽吧。”
当天彩排一直持续到深夜,斐常一直在舞台陪着陈越扬。
他赶快找到陈越扬,细细敲打他:“我说这位大佬,您稍微克制一行不行?你可别把好好的演唱会搞成什么柜大会啊,你要是突发奇想搞个‘世纪之吻’,咱公司从上到都得黄!”
陈越扬在彩排的间隙停来,嘱咐助理:“把我车上那条毯拿过来,给斐常盖上。”
第二十七章
算了,观众看就看吧,反正他们也只能看看了。
斐常摸着那张薄薄的纸片,认定自家师兄比世上任何东西都有升值潜力――也更有收藏价值。
“不了,天气也不冷,就让他在那儿睡吧。”就在他底。
助理啪嗒啪嗒跑走了,一会儿抱着一条簇新的毯回来,小心的盖在了斐常上。
斐
花篮上都着小卡片,上面写着赠与人的名字。
陈越扬:“放心,我还没赚够钱,不会搞个大新闻隐退的。”
助理:“啊?不把他叫回保姆车上休息吗?”
“赚够了也不成!”
陈越扬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斐常的,之前他只是单纯注意到布料相同,现在仔细一看,还真看来一些遥相呼应的设计亮。
刚吃过午饭,各式花篮、应援就如般涌了后台。应援都是陈越扬的粉丝们集资送的,而那些花篮则是他圈好友送来的贺礼,祝他演唱会一切顺利。
这张门票斐常没有转去,一直夹在钱包里。
他把它放在份证和驾驶证之间,和最重要的东西放在一起。
景季仁瞅了一,呦呵,那毯暗黄打底,上面分布着大团大团的橘棕团斑,活像一只长颈鹿停在那里。
“唔……那就说不好了。”
人注意,现在他整个肌都在外面,摄像机扫过来,你们到底是想让观众看我,还是看他?”
也不知陈越扬去哪里买的这么大的毯,居然能把一米九五的壮汉完完整整裹住,从脚尖到脖遮的严严实实。
演唱会是晚上七一刻场,八开始。
等到演唱会当天,场馆外的黄简直是就地起价,斐常让小助理帮忙打听了了一,他手里那张5888元的门票,已经被炒上两万了!
……
他坐在第二排的正中间,刚好是他那张5888元VIP票的位置。这位置太好了,好到斐常一抬就能望到陈越扬,而陈越扬一垂目就能瞧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