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常:“啊?”
斐常关心则乱,赶忙用嘿嘿傻笑敷衍过去:“我还以为你摔来了……”
景季仁手里拿着台本,捶打着斐常的肩膀:“你之前的彩排都错过了,现在我就和你说一遍啊:前面这首歌结束后,群舞上场,越扬这时会从空中翻来,落群舞中。你跟着群舞一
“接住我。”
陈越扬离地二十米,足有六层楼,这么的冲击掉来,斐常原以为要狠狠“挨”上一。他完全不顾自己很有可能受伤,只想着一定要接住师兄,绝对不能让陈越扬掉一发。
直到陈越扬轻飘飘落他臂弯里,他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他双臂微弯托在空中,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师兄怎么这么轻啊”。
只见陈越扬一个凌空翻,突然从空中迅速坠落。
因为一边彩排一边调整,舞台上乱成一片,斐常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陈越扬的影。
就彩排,累的不行了再睡觉。斐常本来也想跟着,无奈他有个外综艺要上,一连录制了好几天。
所幸最后一次带妆彩排斐常没有错过。
半空当中,陈越扬着一袭青古装长袍,脚采飞剑,长发束冠,踏碎晚霞,自育馆上空翩然而。
他到的有些晚了,上还裹着综艺节目里的游戏衣,他顾不上换,用外套一裹,急匆匆直奔舞台。
“……诶?”
现在还有阳光,陈越扬上的威亚清晰可见,理说被这样吊着应该十分难受,可陈越扬却仿佛真的漂浮在空中,一招一式潇洒自在。
……说起来,古装袍的“裙底”也叫“裙底”吗?
现在各都忙得不行,没时间让两人黏在一起。景季仁不客气的把陈越扬从斐常怀里秃噜来,让俩人规规矩矩的并肩站着。
可是,可是天上什么都没有啊。只有几细细的银金属轨,若不是斐常视力超常,本找不到。
陈越扬说:“斐斐。”
陈越扬衣袍的大长包裹在一条黑的紧中,斐常忧心忡忡的守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这样的风光被别人看去了。
斐常仰起脖看天。
斐常正茫然着呢,只见那轨突然抖动起来,与此同时空中传来一阵响亮的金属摩声,斐常一凛,循声望去――
斐常意识伸开双臂去接,心瞬时飙到一百八。
他拉住景季仁,巴巴的问:“师兄呢,师兄呢?”
旁边的景季仁一听,脸都绿了,赶忙“呸呸呸”三声,怒斥:“明天就要正式上台了,别胡说这些晦气的话!安全设置检查了一千八百遍,你要是真摔来了,他们全都给你陪葬。”
“师兄,我在这里呢!”斐常兴奋的冲他挥手。
……这台词听着真像狗血斗剧。
陈越扬笑骂:“傻不傻,没看到威亚还挂在我上呢?”
他一边跟随音乐唱着歌词,一边着空中的舞蹈or武术动作,斐常呆立在舞台中央,仰望去,刚好能看到陈越扬的……“裙底”。
景季仁的黑圈快要耷拉到巴上了,觉睡不好,脾气也不好。他一边和导播敲定最后细节,一边空指了指天上。
“往天上看。”
其实陈越扬早就注意到斐常了,他一直持到这首歌彩排完,才低看向斐常的方向。
“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