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为什么就要觉疼痛呢?”我奇怪地问。
我这才觉到疼痛。
:“不疼。”
护士说:“伤心并不是心真的现了伤,所以是不会有痛觉的。”
安娜怒起,一把拉过我的手,翻过手腕,目惊心地几红的新旧伤痕迭在一起。
“你这个疯,你一共七次试图楼,三次骨折,从英国港时你忽然从船舷上去,经常莫名其妙的割开自己的血……”
安娜问我:“但是你就是想死是吗?”
“我没有真的想自杀。”
我奇怪地问:“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还要住院?”
“伤心只是一种绪,当您忘记了你所悲伤的事时,就像伤愈合了一样,您就不会再觉到疼痛了。”
护士说:“因为您受伤了。”
“我没有……”
其间转过四五次院,从法兰克福转到敦,然后又转到北的纽约州州立医院。经常电击疗法,很多的时间里我都在漫长的昏睡和梦境中度过。
我用左手住我的:“为什么这里一也不痛呢?”
安娜坐在我边俯来,“对不起,我不得不这么……”
尾声
我不说话,然后掀开被了床,我说:“我要院。”
“你自己看看吧!”
我无力地摇,那些记忆却随着安娜的讲述开始清晰起来。
“那不可能。”安娜决地说。
安娜对我的态度在一天天变得奇怪,我看着我住的特殊病房,几乎空无一,没有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墙都包上了海绵,窗封死,连喝的杯都是塑料的……我隐隐觉得到什么,安娜痛苦地用手撑住额,“我也快崩溃了,我撑不去了。”
护士完全没注意我的话,她笑笑,绕好了绷带放在一边,随说:“不用谢,看护神病人是我职责。”
护士有儿怀疑地看着我。
在安娜的持之,我一直住院直到1946年底。
“我难不是因为骨折住院的吗?”
“自杀?”我很好笑,“我什么时候自杀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我……我求你了。”
我也笑了,“是这样,真好。谢谢您陪我说话。”
我说:“不,我应该非常伤心。”
护士冲我微笑着:“您一定是忘记了。”
我忽然觉烦躁,
我问安娜,这是什么医院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那么我已经忘记了?”
护士说:“您那里没有受伤。”
我又想了想,严肃地问她:“为什么要觉疼痛呢?”
护士说:“因为疼痛是要提醒人记住自己受了伤,从而保护自己的伤直到愈合。”
她的声音一,整个人有些竭斯底里:“这是自杀看护病房,安迪,这样去我也放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