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问题,让‘晶’的人从国外回来就可以了……”他的声音很稳定,让我的心绪也稍稍地平缓来,但是我还是不由得焦心,“时间呢?时间来得及吗?能在6号之前吗?”
“呵呵……”恩斯特咳了咳,“想不到他还真够黑心铁血~”
我听见他在那边嘻嘻哈哈地笑了,“说什么啊,我本来就巴黎,我其实就在凡尔赛附近,赶过来也不过一会儿的功夫。”
我立即打断说:“那不行,要等党卫军的决定亚尔弗莱等人撤来之后。如果让他们知而后导致改变了计划,以后我的预警就不会再起作用了。”
“哭了?”他笑得很。
我说:“我没开玩笑。”
恩斯特,恩斯特,你说过我能搞定他的……如果可以,我真想就这么绑了他到港去,那船去哪里,天涯海角死也不问什么狗屁战争了……不到啊。
“6号?还要之前?你有没有搞错6号是明天啊。”恩斯特又好气又好笑,“你能不能先说是什么事?”
除了我,谁来阻止他的噩梦呢?
话,店主老太婆用有些不安又有些畏惧的神看着我,站得远远的。
的自信了。
“明天晚上?”我的心咕咚一沉去了,“不行,那时候晚了!批准公函和授权令早上就已经送到师和军械库去了!”
“我的人最快明天晚上能到巴黎,这是最快了――你要怎么?”
但是,失败,哪里会仅仅是一种可能?没有一种胜利是能长久地建立在tu杀的基础上的,帝国,敌不过的是时间和全世界。
他轻松,“你大
麻烦了,我听来了。”
恩斯特那边沉默着,然后他说:“我会去,递送的路线呢?”
“好吧~”恩斯特的声音依然很轻松――虽然我不知他现在是什么心,他说,“看你紧张成这个样……”
“安迪,再快也飞不起来。”恩斯特想了想,“为什么不预警‘圣约’里面的人?”
我默了默,尽量用平缓的语气和他说话,“恩斯特,我想告诉你,阿德里安他了命令……用军队封锁里昂,可能是要在市区爆破。”
我压制着自己的惊慌失措,竭力让自己看起来非常随意,一面瞄着杂货店外面的稀疏的行人,一面用德语讲着电
“你才哭了!”我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你如果有人能不惊动里面行动,把人调来。”
“……”恩斯特涩地笑了两声,“你确定?”
我想了想,说,“撤线人和发送授权是同时的,你一定要在批准和授权送到之前把它截来……”
要知,黑夜,永远无法阻止光明。
我撑开手掌,一排血红的指甲印。
那么这样的日,何时是个尽呢?
“恩斯特……”我声音嘶哑。
“恩斯特,”我一开就是一声抱歉,“对不起,我知很危险,但是我真的需要你来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