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默,但还是忍不住上升的怒气,“你到底在想什么?!那是恩斯特……”
他着黑的真手套,手里掂着一支巧的黑鞭棍,好像是在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的俘虏。
他一纯黑的军装,充满了压迫和四溢的霸气,背靠着窗沿站着,纱帘像是一双丽的羽翼,可是一忽儿就飘散了去。
我惊得呛了一气:“你说什么?”
他说:“我一事也没有,让你很遗憾吗?”
他微微地笑:“我很好。”
我颤抖着说:“你……不相信我。”
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疑惑一样,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一事也没有?”
他看着我,神开始急剧变冷。然后又柔声说:“哦?恩斯特?”
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了他。
他淡淡地了一,“真是很不错,非常周密而且巧妙,你们设了一个近乎完的局,我差一就着了。”
我有些诧异,为什么我觉这么不对劲呢?
我努力往上看去,目光到他前佩着的铁十字勋章,狠狠刺了我一。
一想到了什么不该说,我忽然收了声。
他轻轻叹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安迪,你到现在都还想包庇他。”
他俯来盯着我的睛,重复:“真的,只差一。”
仰起,我
他说:“你把钥匙给了他,然后暗杀的人就藏在你说的……会等着我的地方……可是,安迪,你却没有来,你失约了。等着我的,只是一场暗杀……”
门锁上。
不是我想象中的样了,有什么很不一样。
他平平淡淡地注视了我一会儿,然后勾起了唇角,挥了一手,示意所有人退去。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他的神让我心痛如绞,我的手臂和小的伤依然在着血,可是我没有一觉,只是看着他无动于衷甚至是冰冷的睛注视着我的伤。
呆了好几分钟我才彻底反应过来,“你是说我要暗杀你?”
我急忙地开:“你有没有怎么样?”
谁知这句话刚一说他却忽然怒起,一脚就把我给踢了去,撞上墙,受伤的和手臂向我发了哀鸣,我饮痛闷哼了一声。
房,停来的地方是另一个更大的审讯室。
我本想,可是越来越诡异的不安抓住了我的心脏,我看着他:“你不会是……”
他从窗台那边缓缓地靠过来,然后淡淡地说,语气轻缓:
眉目如画,温柔如,艳蓝的睛里一片雨后青空的澄澈,只是好像有些……冷漠。
我被彭地一声扔在了地上,然后勉勉自己爬起来,仰望着他。
“那你说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知是暗杀了?”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不能解释,我想了又想,觉得有些心灰意懒,我,说:“好吧,你不相信我,我也什么都不能解释,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