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无力地吼:“拜托!”
他刷地一一把大径的枪抵住我的额,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
他一边,一边怒气冲天地说:“你倒是有胆……好……”
我歪看了看我的右臂,一钢片穿过我的上臂肌肉,拉动的过程中带一堆堆凝结的血块。
他歪想了想,然后说:“你知我要你写什么?”
他说:“说!这次刺杀是不是你主使的!”
我一面冷汗直冒,一片咧嘴笑了笑:“长官,您好歹也换个地方吧,在这样锯去我右手就废了,您就是让我写我也写不来呀……”
那个士兵战战兢兢地说:“我只有两班岗,一共三十个小时,其余是……”
他又有些肝火上升的趋势,一把揪起我的领,扯得我右臂的气撕拉一声,我一咬破了嘴唇:“靠!”
他有些惊讶,不过上又恢复了那种凶悍的神,他问那个被扇得很惨的士兵:“审了多久了?”
“三天,长官。”
我说:“写完了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要我写多少都行,我都连续七十多个小时没合了……”
我老老实实地:“行,长官,您当然能让我开……”
我听着听着,就要合上。然后右臂上一清晰的撕裂的痛又把我从半昏迷的状态拉回来,我忍不住龇牙咧嘴。
“你们的人都在哪里?法国的组织总在哪里?”
我呵呵笑了起来:“长官,您这问题可问大了……我们的人哪是我一个人能说得上来的,基地那么多,我要是随便报上一个城市,您也不能信吧。”
“可以了,你现在就给我去,换个清醒的上来。”
他吼:“放屁!你想包庇谁?!说来!”
我委委屈屈:“您说是就是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又开始混混睡,半睁着睛看着他:“这样不让我睡觉真的是比死还难受……要不你脆开枪算了。”
他似乎享受着撕裂和血带来的刺激,咧嘴笑了一,他说:“我虽然不能杀你,但是也能有别的办法让你开……就算你再能扛,还有盖世太保的一套家伙,我就不信你还能嬉笑脸……”
的愿望就是好好睡一觉。
他狠狠地甩了我一
好吧,随便你们怎么折腾我好了。
我打了个哈欠。
他沉默了一,又慢慢地放了枪,语气中的怒火也慢慢降了温,他冷笑一声:“你还真吃准了我不能杀你。”
他先是了一丝有些快意的笑,然后看了看那些胡言乱语的“审讯成果”,看着看着骤然暴怒,厚厚的一迭纸就在他手中唰唰两被撕成几截,白的纸片满室飞舞,他睛火地看着我,我亦是笑眯眯地看回去。
他不耐烦:“我要时间。”
我抬起巴指了指审讯桌上的那一迭纸,“就是那个报告嘛!”
白的小松狮犬恶毒地笑了一:“拜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