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退好几步,彭地一撞上后的桌,碟啪地一声摔,四分五裂。
“1905年我们一起回国,那时候柏林的社交界正是闹的时候,先是传言说约德尔家的少爷要娶比他大两岁的阿瑟安妮雅小,不久后又传言说已经和魏玛王室的公爵小订了婚。”
父亲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抹过我湿的睛,他的睛里满是追悼过往的泪,浑浊而痛苦。
“在你只有一岁的时候,你的父母被一起枪杀,娜塔莎带着你从明斯克(即白俄罗斯首府)来到德国,于是我们一起离开柏林……”
“因为你父亲……想带走阿德里安,他不想自己的孩在约德尔家受到伤害……”
“他来自明斯克的犹太家族,在柏林的亲戚家长大,因为他的天才,几乎当时波茨坦的所有贵族世家都曾经资助过他读书,尤其是弗里德里希家。”
我觉一阵天旋地转,我颤抖着说,“什么?我不明白……什么叫被……枪杀?”
“惩罚所有以约德尔为姓氏的人……”
“1903年,我离开柏林前往莫斯科读书,在那里遇见了你的父亲,赛克萨德?霍夫曼,十多岁的英俊少年在学院里耀夺目,当我们知对方也是从柏林来的时候,非常兴奋,我们成为了朋友。”
“那时候我才知,莫斯科那么多漂亮的女孩追求你父亲都没有成功,是因为赛克萨德念念不忘慕着一直资助他的,那位着名的阿瑟安妮雅小。”
…请一定要,一定要惩罚他们!”
“死了?怎么会死了?”我咚地一声跌坐在地上,从袋里摸那张照片,那个英俊的男笑得那么温柔,“他死了?”
“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死了?”我喃喃地重复。
父亲着泪,走到我边摸着我的脸颊:“孩……我的孩,你已经和他一模一样了……”
我摸着照片,艰难地,“是的,一模一样……”
“一年半之后
“柏林的商会会长特别看中的你的父亲,你父亲是个天才,他的事业正在一帆风顺地起航,可就因为那个不切实际的丽幻影,他的心总是痛苦着。我看得明白,为他心痛,可是无论我怎么劝导他,他却本不听……要知,阿瑟安妮雅的一批婚约候选人是早就排定了的。”
“告诉我吧,把那些事都告诉我吧,他是谁,我又是谁?为什么这一切都会变成这样……”
父亲的手抓紧了我的手臂诉说着诅咒,抠得我生疼。
“对不起,我你,我心的孩,我们一直以为,可以让你一生都不要碰那一段往事……”
他看着我的脸,就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最的孩却翻过来背叛了他,阿德里安没有跟他走,反而把这件事告诉了约德尔伯爵,约德尔家派人一路追杀到了明斯克……安迪,你的父母就死在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