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它涩然笑了笑，“别那么紧张嘛……条件变差了啊，连架都变小了很多。”

我笑笑，“哪那么多讲究。”

“你弟弟是个好小伙，”大叔用力在我肩膀上拍了拍，震得我手臂发麻，“长得这么帅，也不去让姑娘们见见？”

”

“抱歉，安迪，如果我的事让你们之间现

“……安娜。”

“可是你看，它都不记得我了。”

“这只鹰除了你就只有我能喂，所以我离开柏林的时候就把它带来了。”

“之后我接到了少爷转给我的电报，我的家人已经到了瑞典，正要前往澳洲。所以我连夜收拾了东西，上了去吕贝克的车，走到一半我又折了回来，我拍了电报给少爷，说我不走了，把他气得够呛。再后来，他让约克把我送到了帕洛玛庄园，又考虑到他家里以前的事，我可能被约德尔家的人为难，所以我就来到了这里。”

“它很安静，和主人的格一样，来人的时候就把它放去，只能这样了。”

安娜递给我一杯红茶，“味差了，我这里可没有鲜柠檬，你凑合吧。”

“你不相信？”安娜走过去给栖息架上的筒加了，“虽然是一只鹰，也会有被驯服的一天。就算再怎么凶狠，习惯了一个人的温柔，也会变得依恋。依恋了，就离不开了。”

“你个死小说些什么话！”安娜打了我一。

“不啦，”安娜拉着我往外走，“这孩死心，为了个人儿搞得茶饭不思，其他人哪还得了，我得开导开导他去。”

“你是怎么会在这里的？”

“真的？”

我摸了摸挂在大树面的栖息架，瓦汀诺用它锐利的褐睛看着我，它颈的羽已经戒备地耸了起来――它不认得我了。

我惊讶地看着安娜，“怎么可能，它还会飞回来？”

我捂住嘴唇掩饰那控制不住的颤抖和慌乱。我开始害怕她往说的话。

我指指那只鹰，“你在这里养鹰，不会太引人注意了吗？”

“你可以试试。”

安娜不说话，她转过来看着我，过了一会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你的事，我多少知一些。”

安娜一笑，“它不是不记得你，它是以为你不要它了。它真心喜你，就算你抛弃它，有一天你又开始对它好，它又会慢慢依赖你。”

“1939年战争开始的时候我急着要回波兰，当时我和约德尔少爷说了这件事，他决反对我这么，直接派人把我关在了房间里。

瓦汀诺在架上横向动了动，离我远了一些，脚上的链发叮叮的声音。

第六章

“原来它在你这里。”

“你本来以为，我在波兰，在集中营或者在某个劳动车厢里，甚至……我可能已经死了，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