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迪,呃,查柯尔……算了,”我烦闷地了额,“我是安迪洛尔?赛廷,半个德国人。”
我忽然想起安东尼克最后和我说的那些话,心里像被细细的针刺过一样。
第四章
我直接把文件袋递给他:“倒不是一定要见传说中的‘狮鹫’,只要能解释清楚这里面的东西的人,就是我来此的目的。”
门传来一阵有节奏敲门声,显得彬彬有礼。
恩斯特眯着睛靠在枕上,指了一门,“我想,德蒙回来了。”
“‘狮鹫’?”
我拉开门,一个穿着传统英式黑大衣的青年男站在门边,他冲我微微一笑,灵巧地摘帽,向我伸手:
恩斯特在我后咳了一声,我尴尬地握了握他的手,他非常消瘦。
“午好先生,我是德蒙?邓斯特,很兴见到你。”
那是一片黑暗,那是背叛。
他说的对,我不知的事太多……所有人都在隐瞒,可是却没有人想过被蒙住睛的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受。
“我没有这样说。”我摊开手坦然,“能解释这些文件的人或者方法肯定不止一个,但是你们要的东西却只有我一个人知,所以交易的决定权,总是在我的。”
恩斯特的睛随着我手指温柔的动作,竟然有些失神,片刻后他苍白地笑了笑,带着淡淡地嘲讽,不知是讽刺自己还是别的谁:“我的确不会告诉你。”
,你说说看……他的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很多事,而且……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可真不公平,先生。”
“是叫德蒙?邓斯特是吗……”
“完全……不一样?”
德蒙双手拢在前,礼貌地微笑着,“不过我能不能知,您见‘狮鹫’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德蒙接过文件,只是扫了一封面,似乎并不兴趣,“赛廷先生好像对自己的要求很有自信?”
那到底是更坏呢?还是……
“你既然到了这里,想必是要自己换取答案,你很厉害,我一直小看了你。”
“不是什么自信,只是我有的一些东西,让‘圣约’兴趣到不远千里一路相随,不免让我觉得有些价值。”
我盯着他看得有呆了,连手也忘了伸去。他看起来秀得过了,肤很薄,白得近乎透明,可以看见细细的血。细长的眉,一双深绿的睛里带着文雅的韵味和淡淡的腼腆。丰厚的栗发泽纯正贵,泛着乳糖的光泽。
“不过我知,我想到的东西和你想到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我摇摇,“我也觉得不公平,可是您还是来了,而且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不是
德蒙笑笑,他用不经意地语调随意问,“那么,如果我知呢,无论是谁,只要知就就可以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