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虽然为皇后,却也知自己不过是在陛侧侍奉的卑贱罢了。所以时时刻刻恪守本分,不敢得意忘形。”
两屁肉成倍的胀着,景帝连白的大也照顾到,谭慕宁觉自己整个都被疼痛裹挟席卷着,痛得实在受不住。
脆的板着肉的声音和谭慕宁隐忍的呻。
景帝缓缓松开手,谭慕宁这才止住了哭声,想要一刚受到蹂躏的间肉却不敢,搭搭的悄悄觑着景帝的面。
景帝冷冷的看着谭慕宁,不发一言,只是眸中森然无之意令人胆寒。
越是后的板便越难熬,嬷嬷加重了几分力,谭慕宁蹙起秀眉,小声呼痛,却仍谨记着规矩,虽然疼痛却没有分毫挪动位置。
“是…”谭慕宁声音微弱,带着些哀求之意。陛亲赏的板是不计数的,只看帝王今日的心如何。若兴致不好,便的双青紫也是有的。只是一会儿还要侍寝,若真如此,可就要结结实实受些苦楚了。
景帝的力气甚大,此刻又是恣意的狠狠打着谭慕宁的屁,板落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落,屁几乎被砸扁。景帝落板的速度并不快,只是一接着一,似乎永无尽一般。谭慕宁泪涟涟,无可逃,唯一能的就只有不断的求饶。
约莫过了四五十,景帝终于放了板。谭慕宁这才得以稍稍气,只是哭泣无法立即停止,一边抹着泪一边噎着,浑都在发抖。
谭慕宁着泪,颤声叫着陛,只是景帝置若罔闻,依旧持续不断的扬起板,给肉上。谭慕宁肉乎乎的屁上已然布满了板印,瞧着就知的吓人,屁的胀鼓鼓的,似两个刚炉的红馒一般。腰上被景帝的大手牢牢桎梏着,谭慕宁无法挪动分毫,只能伏在景帝膝上被痛揍,纤细的双肩一一的,还伴随着细碎的呜咽。
二十板已毕,谭慕宁微微红了圈,有些吃力的从承恩凳上爬来,乖顺的膝行到景帝脚,规矩摆好了跪撅的姿势,上低伏,双脚并拢于后,屁翘起, 为的是让帝王清楚的看到刚受过罚的两红。谭慕宁叩了一个,柔声,“贱谢陛赐罚。”
谭慕宁知自己犯了大错,立刻收回手去,抖抖索索,“陛,贱知错了,求陛饶恕…”
景帝漫不经心地抚摸着红的一对肉,半晌,伸如铁钳般的大手,在的最厉害的峰用力一拧。谭慕宁顿时失声痛叫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在眶里打转。景帝又在谭慕宁可怜的屁上用力拧了几, 红的屁顿时泛起一块块青紫,谭慕宁叫的凄惨无比,泪也滴落来。
“臣妾再也不敢了,陛,陛…”
板重重砸在上肉最丰满的地方。板厚重,一记落便是一深红板痕,屁迅速的胀发红起来。谭慕宁的泪很快落来,一颗颗落在景帝金线边的衣袍上,洇湿一片小小的痕。
“陛…呜呜…”
景帝拿了板,在谭慕宁的屁上掂量着。 那板打磨的厚重趁手,泛着紫红的光泽,板面光微冷,一贴上火的,谭慕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景帝不轻不重的用板在谭慕宁的屁上拍了两,“好好受着。”
间的肉十分,谭慕宁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哭的可怜,只得不断地祈求着帝王的宽恕。
景帝的手从小衣的摆伸,了几谭慕宁柔的双乳,把玩够了,这才缓缓,“朕叫人帮你洗洗屁,准备着一会儿侍寝。”
“陛…求您…陛…”
景帝把谭慕宁拎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上,一只手揽住谭慕宁,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撕扯着谭慕宁的绫衫。前襟的扣很快被撕开,上仅剩贴的白小衣。
景帝居临的睨着她,,“你倒乖巧。”
谭慕宁觉到景帝的大手游移到自己的大,心中一惊,竟顾不得尊卑规矩,伸手去试图阻止景帝,泪朦胧的望着景帝,哀求,“陛…”
景帝闻听此言,略一,拍了拍自己的,示意谭慕宁趴上来。谭慕宁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在陛上的姿势就意味着陛要亲自施罚,这也是极大的恩典,那些位份低又得不到帝王的嫔妃,是想都不敢想的。谭慕宁乖顺的伏在景帝怀里,轻轻嗅着帝王上淡淡的龙涎香气,受到景帝常年习武而有薄茧的大手在自己的屁和大上摩挲着,兴的晕晕乎乎的,心中满溢着对景帝的倾慕与意。
景帝轻哼一声,伸大手狠狠住谭慕宁间最位的肉,拧了一个转。这痛楚多一分秒都受不住,谭慕宁立刻嚎哭起来,丝毫颜面也不顾,不住的求饶,“陛,贱知错了,贱绝不再犯,求求陛了...啊啊啊!”
景帝只是欣赏着谭慕宁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看来皇后是太久没挨手板心了,贱爪都忘了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