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这样说,我便忍不住心疼。挨在他边良久,终于上前,挨住他耳旁:“待无人时,我便给你一个人?”
石崇却反问:“哪里奇怪?你们便一起吗!总归你的舞艺我也清楚,的不好我又不会笑话你?”
手指与其:“我们为何不在人世了?待宋袆长大,我也才四十多岁,你也才……”我算了算,脸一变,牵着说:“也才六七十岁吗!”
石崇悠悠一笑,缓慢起曲调:“没有,只是这些日,在看一本书,上面讲了些鬼鬼怪怪的,我有些怕。”
我一吓,手不自觉住心,虚:“什么?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石崇一双朗目熠熠闪光,竟:“开什么玩笑啊?夜之后独自给我舞?”
我毫无惧,抬起手指了他鼻尖,挑:“你才是胡说些什么呢!怎么从宋袆便谈到这些了,好不吉利!”
我听这故事有些玄,又不住好奇,急急拽着石崇衣袖:“结果怎样了?”
石崇目温和,与我乖乖了,神缓慢移向宋袆,:“是我的错,不该说这些的……”话及此,石崇复起一段旋律,与我:“珠儿你看宋袆的多兴,你也一起去一个?你好久都没为我舞了,我想要看。”
石崇蹙眉,竟与我严厉:“胡说些什么?”
石崇变换指法,随即弹一阵诡谲乐响,害的宋袆止住动作,也好奇着凑到边:“便是讲一些男与艳女鬼,或是妖之间的故事,我觉得有趣便看了看。昨天晚上刚好看到一段,说是一个书生于荒山野岭的一茅草屋中读书,遇到一位白衣人,一边舞一边与那书生诉说,说自己是什么天仙凡,想要来与对方共续前缘。书生受不住诱惑,便与其上了榻,结果……”
石崇收回目光,语中,辨不清绪:“你不想便不要了,但你知,我很想看。”
石崇沉嗓音:“结果那人其实是妖幻化,待那书生一上了榻,便被那妖了混,七窍血,气绝亡了。”
石崇淡然:“我想应该是假的吧,不过
我晃了晃脑袋:“好累啊!晚上吃饱了饭再给你。”
“不值一提你还信以为真?”我刁钻问着,复拉扯起对方衣袂:“那究竟是讲什么的?为什么石郎会害怕,跟我讲一讲啊?”
我仍固执摇:“我不要,宋袆一个人乱着便好了,总之我不要!”
我忙拽住他肩膀,依偎于他怀中:“你怎么不会?你吃得好睡得好住得好,肯定能活到一百多岁,大不了我吃些亏,活到七八十岁,与你一同死喽!”
石崇眉一挑,转扯起嘴角,声舒缓:“哦?你既如此说了,回去便为我?”
我愣了愣,不觉有何不妥,便问:“怎么了?你还要挑时间么?”
石崇望了望我,随即低,扣动所有琴弦,勾一层淳厚乐律:“我自然想要活到那时,但谁知,我能不能……”
“鬼鬼怪怪?那是什么书?”
石崇像个顽童般挠了挠,与我笑:“是本杂书,不值一提。”
我瞧了瞧宋袆,自觉她一个小孩在那胡乱着倒还好,我若再上去,恐怕和疯无异,便摇了摇,紧靠于石崇边:“我不要啊!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