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我不禁又迷糊起来。懵懂着望向他,痴痴:“奇怪,说来我还真是记不清楚,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上你了。不过你可知,你是从什么时候喜上我的吗?”
☆、第五十五章
就这样,金谷园萧条了整整小半年,芳华楼的姑娘被石崇斩着斩着,终究只剩五六十个存活。一个个忌惮着被
石崇悠然:“小草还是喜着阿,所以想要嫁给阿。但她总觉得,嫁给了阿,仍旧对不起于妈妈,便将阿阉了,只与他在一,既算是顺了自己的心愿,也算是让于妈妈安心。我这一番猜测,八九不离十的。”
我努了努嘴巴,问:“怎么又说小草喜阿,又说小草恨阿的?”
“喜脸怎么就不算喜了?”话及此,石崇探手将我拉到边,勾起巴于他前:“且越是与你在一起,便觉得你让我喜的地方越来越多。这由脸而生的喜,也算是喜不是吗?”
我不禁问:“你知?什么时候?”
石崇笑:“珠儿别再嘴了,你现在觉得当初恨我,不过是因当初没有如今我,所以察觉不到,当初对我产生的了。且你要清楚,倘若你对我从一开始便没有,如今又怎么可能上我呢?”
我白了他一:“才怪!你刚开始肯定不是喜我的,你只是喜我这张脸罢了。”
且在金谷园中,自于氏死后,除了我与石崇,其他人都怪怪的觉。阿重新伺候起石崇,可因被了刑,声音也阴柔了几分,一声便不免让我有些心慌。小草一如往常,虽嫁给了阿,对待阿,却并不像对待夫君,反倒像对待个低人一等的畜生,倒也不打不骂,只是对他关切着,又当对方为异类的模样。
石崇:“什么意思啊?”
我轻哼一声,扳开他的手指:“你明知我说不过你,不跟你说了!”
石崇不正经地晃了晃脑袋,顺势将我推床中:“从初见时啊!你自是贪图我的钱财不是吗?”
石崇与我:“珠儿当初不也是又我,又恨我的吗?”
我一愣,但见他嘴角一扯,便不住痴笑,恼他这玩笑拙劣庸俗,但见他那双明人朗目,也只好跟着玩笑:“是啊!当时看你穿的那么好,就知你是个有钱人,你又老又丑还是如何,偏是喜上你了!”
石崇神一滞,转即,嬉笑脸地将我锦被之,宵几度。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金谷园中的时日无常,之前恨着石崇时,光阴缓溺时光蹉跎。如今着石崇,希冀与对方天长地久了,反倒觉得时光匆匆,这一日抚琴问柳,明一日钓鱼逗鸟,日很快便从指中溜了过去,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石崇微微一笑,转着手中的两只玉球:“且小草心中定是有些恨阿的,好在阿不敢恨小草,不然的话,小草与他在一,可是危险的很。”
我,不免慨:“这才真是孽缘呢!”
石崇却将我拢在怀中,挑逗着:“我还知珠儿是什么时候喜上我的呢!”
我反嘴:“才没有呢!之前是被你的话给绕迷糊了,现在想来,我当时对你啊!可是只有恨!”
石崇翻了个,从床上起来,与我笑眯眯:“自然记得,从初见时,我便喜上珠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