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岳:“一开始被抓回去时,那位姑娘便与山贼说了你这主意,可那山贼却嫌弃我比他还老,死活不肯同意。”
我意识望向潘岳那双纤纤玉手,真是好看到了极,且任是谁看见这样一双手,都不会相信,那是一双能举得起剑的手。这方意识到,石崇不过在试探潘岳罢了。潘岳亦看自己瞒不过石崇,照实来:“当时他们中有一位姑娘,是那位山贼的女儿,为我留一条命。后来也是有了这姑娘的帮助,送我一条会寻路的黄狗,几条咸鱼粮,我才得以逃脱。”
潘岳摇摇手,与石崇:“不必了,总归我的命还在。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
石崇昨日自听到了关于潘岳的传言,因此一见面,开便:“听说你昨日牵着一条大黄狗,还挂着两条咸鱼便回来了?可真有其事?”
潘岳红着脸,矢否认:“当然没有了!我好歹是一名士,怎么会那般模样?”
石崇脸忽沉,转即与潘岳笑:“老又如何?檀你还是迷倒了万千少女,且我若是那姑娘,便跟你一起离开。不过…檀若是真被那姑娘缠上,不知会不会答应对方呢?”
石崇听潘岳如此说,眉一皱:“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可清楚是哪个山的?让我派人去,端了他的窝!”
潘岳故作淡然地端起酒樽,搁在嘴边复放,看来烦乱:“季快别如此说,这等事我也只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要再告诉别人了。”
石崇乐哉一笑,一抬脚将家丁踢到一旁:“我自然不在乎檀撒谎,在乎的是,檀现在连我都要隐瞒了?”
石崇一收,方与一旁家丁:“既然如此,那么一定是我的家丁胡说,你一会儿去,自己领死吧!”
潘岳毫不犹豫,仍固守着两年前的态度:“自然不会,季该清楚,我心中只有一个人的。”话及此,潘岳用指间沾了几滴酒,于檀木桌上开始无趣地画着圈。石崇寞然,回与一旁小草:“去拿盘枇杷来。”
潘岳低,不好意思:“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只是我回来时,遇到了山贼,将我上的衣车全抢了去,还有我边的家丁随从,也都被那山贼杀了,好歹我逃了来,拼死拼活,才抄近路赶回了河阳。”
潘岳见石崇如此,急忙与其摆手:“你什么?非要让我承认这种事吗?”
家丁脸一白,登时跪在地上,揪着石崇裙摆:“不要啊!老爷,小的也是听别人说的,老爷留小的一条命吧!老爷……”
小草应声,佝偻着往前走去。我敛住目光,待了片刻,都不见二人再开。
上,倒是那张脸,如往昔般珠圆玉如白脂皓玉,也难怪那些正值芳龄的俏姑娘们,仍旧挤破了脑袋想嫁给他。
石崇却:“不过如若我是那山贼的女儿,便所幸令你与自己成婚好了,不是比救你来的更好?”
石崇本要开,未及声,却一顿,眉婉转间,与潘岳问:“不过檀,你的家丁随从都被杀了,他们为何留了你?还有你是如何从那山贼窝中逃了来?难你…还深藏绝世武功不成?”
窗
石崇不禁笑:“果然檀你这人天生命好,凭借着这张脸,都能逢见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