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上前一步,探手抚上我脸颊。我一愣,正犹豫,看他这么好看的份上要不要避开,便听他与我:“我好想你。”
“梁、绿、珠?”他一字一顿念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分辨,半晌,与我问:“看姑娘的样很是年轻,冒昧问一句,姑娘如今年方几何?”
我惊住,复瞧了瞧这人,虽说好看,但算来也应有四十多岁,且平日里必定没石崇喜保养,角额的皱纹在神紧张时分毫毕现。
我这般痴痴望着,便见对方已至前,隔着鎏金窗格,与我问:“绿珠?”
我想着,其中许是有所误会,我可能长得像他之前认识的什么人,他才会如此反应,方与其认真:“我叫梁绿珠,是石崇的姬妾,你恐怕认错人了。”
我这彻底懵了,上看了两这人,想若是曾几何时与他相识,便是失忆也不该忘记啊!这样好看的一张脸…我着实不认识啊!再者,他如今这番行径,若是让石崇那家伙看见还了得?
我收时,特意捂了捂嘴,发觉没有掉,方与对方反应:“你认识我?”
我自欠与其:“二十二,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为何我在笛时,不能想一想对石崇的喜呢?或者是怀念一绿罗村也好,为何我笛时,总是不住专心,除却指法与曲调,什么都想不到?
于是乎,我猛地一抬手,便将对方的手打开,偏:“你是什么人?敢来崇绮楼放肆?”
他却木住,清冷而不乏柔的忽闪,仍痴痴与我:“绿珠,你不认识我了吗?”
我复望了他来的方向,那边确实有小门,平常只一个家丁看守,这一日宴会,估摸着趁乱去哪里消遣了。便与他笑:“蝴蝶?刚我也看见一只蝴蝶,你很喜蝴蝶吗
可我自清楚,这木笛一声,我的脑便像是被什么忽然挖空似的。一时捉不住任何,反倒烦乱,笛错了音,索止了调不再奏。
话既说清,我则大方:“无妨,只是不知先生是迷了路还是如何?这崇绮楼平日除了老爷,旁人是不能的,尤其是男人。”
他霍然收,清冷眉透着疑虑重重,我待了多时,终熬不过,与其追问:“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思及此,我不免叹气,脑袋轻轻撞到窗格,眉掠过时,远远望见一素衣影。
他像是受了重创般退后两步,与我苦着一张脸,憔悴:“为何…为何…不!你不是她!”
他了然,忙与我解释:“真是对不起,在不是故意的,只刚刚在宴会上无聊,在便走到远小桥上放风,忽见一只蝴蝶往这边飞来,便跟着来了,也没见什么人拦着,之后听见一阵笛声,便至了此地。”
我正好奇,这是哪个不识相的富贵公迷了路,跌撞了崇绮楼,便被映帘的一张清冷脸庞惊到。
他抬,复望了我一,哀伤地晃了晃:“没事了,在认识的人,肯定不是姑娘。刚刚不小心冒犯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一变换指法,渐渐熟悉起来。一时心中百交集,复将木笛搁在嘴边起。
潇潇肃肃,风清玉举,说的应该就是这样一张脸了吧,真是好看。
我肯定地摇了摇:“见都没见过你,怎么可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