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兄弟之间哪还需要谢。”
伍昂笑了,心里的大石放了一大半,他举起酒杯:“好。双儿不愧是咱伍家的好媳妇。来,哥哥敬你。你和英要好好的。这次哥哥会让皇上旨,你们就留在京城吧,关西那边有况英再回去。姑年纪大了,你们没多少年可在边尽孝的机会了。还有两个丫,也该留在京城找一好人家了。”
想想自己那时候的委屈最多的也不过是不能与伍英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现在她如此的幸福,大哥也确实是在为她考虑,她又何必再去矫。
“大哥,您别再说什么对不住我的话。我能有大哥惦记着,又有英相伴,还有蝶衣和萝衣两个乖巧的女儿,已是幸福无比。人不能太贪心,若我还贪心着怎么叫大哥补偿我,我也不陪大哥的弟媳、英的妻了。”
“快起来快起来。”伍昂赶紧伸手把柳双扶了起来,顺势把柳双推倒伍英的怀里,说:“英,你要把为兄的那份疼也给了双儿,万万不许辜负她。你若给她委屈受,为兄绝不饶你。”
一杯酒,冰释前嫌。和幸福的日相比,那陈芝麻烂穀的事算得了什么。
这一晚,伍昂很晚才回到仁心堂。小皇帝秦嘉佑早就睡了,仁心堂里燃着两三只蜡烛,不为照亮,只为等着一人回来。先在炉火边把上的寒气没了,伍昂才轻声掀开门帘,推门他和秦歌的卧房。卧房也燃着一只不是很亮的蜡烛,屋静悄悄的,主人之一该是已经上床歇息了。
“听哥哥安排。”
有小太监随后端来。伍昂洗漱之后绕过屏风上床,刚掀开床帐,他就愣了,随即弯凑到一人的面前:“还没睡?”
“听到你回来就醒了。”一直都是浅眠的秦歌又往床挪了挪,声音带着醒来的沙哑说:“快上来睡吧,怎么说到这么晚?”
柳双是官家小,就算曾在梁王府里受过些委屈但和朝堂上的风云暗涌相比也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事。听闻柳家被查办的缘由竟是这个,柳双哪里还敢埋怨伍昂,只激他能看在自己的面上饶了柳家一家老小。
为他们说,太皇也不可能饶了他们。更别说你爹放纵柳家的旁亲为非作歹,鱼肉乡里。太皇当时可是震怒,以你爹和你大哥的那些事,诛九族都不过分,还是看在你的份上,看在你是英未来媳妇的份上,太皇才网开一面,只是撤了他们的职,逐京城。你二哥算是被你爹和你大哥连累,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伍英抱紧柳双,沉声:“大哥放心吧,我会一辈都疼她她。双儿是我好不容易才娶门的,哪能给她委屈受。”
“
外冷,伍昂三五除二地脱掉衣裳,只穿了褂和短钻已经被秦歌了的被窝。舒服地吐了一气,他翻掖好自己和秦歌后的被,然后搂住秦歌的腰这才回:“和英两说开了,话自是多了些,毕竟都闷在心里好多年了。”
这么想着,柳双也不哭了,直接跪给伍昂磕了一个:“大哥,谢谢您。”
柳双举起酒杯,伍英也举起酒杯,结动了动,最终化为一句:“大哥,兄弟我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