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眯了眯睛:“你指的是谁?”
伍昂把秦歌搂到怀里,倒显得很平静地问:“你不同意?”
秦歌还是不说话,过了会儿他不无顾虑地说:“我十三岁就知自己喜你了。君现在如此依赖阎日,难保以后不会对阎日有了喜之。”
伍昂这么一说,秦歌不由得蹙了眉:“我还是觉得阎涣不上他。”
伍昂搂着秦歌的腰来到榻前坐,:“何现在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他也该长大了。再说,他是你的弟弟,肯定会贴人。”
伍昂亲亲秦歌,说:“君的事还是交给他自己来决定吧。你我就吃尽了世俗的苦,我舍不得君吃苦。君若真的喜阎日,那也由得他好了。”
伍昂在秦歌的嘴角亲了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喜,阎涣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你就由得他们去吧。你我都尝过不能真正在一起的痛苦,何的事你就不要去想了。”说到这里,伍昂语深意地说:“就是君日后,我也不打算多涉。只要他喜的人对他没有坏心思,一心为他,他想要谁我都不反对。”
哪
秦歌拧了眉。伍昂赶紧给他开,劝:“我也只是假设。君还小,以后的事都很难说。再说阎日对君也不敢有其他的心思。他见过你如何调理,对君自然与旁人不同,这我也理解。”
“何熬的鸡汤?”脱外衣让跟着来的温桂挂起来,伍昂一脸的惊讶。
刚了西阁,就有人送来一封加急的信,一看是女贞王的,伍昂拿着信又返回西阁。伍华自从跟着越勒云山去了女贞之后,将近七年来他只回来过一回。范伍氏是万分地想念伍华,伍昂这个兄长的也很想念这个兄弟。
拆开信,伍昂看了几行之后面深思。在炕上缓缓坐,他翻过一页。看完了信,伍昂坐在炕上独自沉思了良久,然后拿着信了西阁。
秦歌笑笑,说:“是啊。今天他端鸡汤过来我可真是吃了一惊。何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会贴人了。”
回到仁心堂,伍昂习惯地先去看看儿。掀开门帘,就看到儿正在跟阎日棋,让阎日不必多礼,伍昂跟儿说了几句话,问问儿累不累,然后就回了他和秦歌的卧房。秦歌已经让人把批改完的奏折送到阁去了,见伍昂回来了,他上命人去御书房端鸡汤。
“不行。”秦歌从伍昂的怀里退了来,冷:“先不说阎日比君大了那么多岁。那我问你,若君日后喜上了阎日,嗣怎么办?”
伍昂愣了,然后笑笑:“若君真喜上了阎日,嗣的问题是他们避不开的一坎,我也不会让他们避开。秦歌,也许是我多想了,也许等君长大了他会遇到他喜的女人,谁知呢。我说这些也不过是告诉你,不是何还是君,他们的婚事都让他们自己决定。你我好不容易能在一起,该开开心心地过日才是,不要自寻烦恼。”
“阎日比君大太多岁了。”
伍昂犹豫了片刻后,压低声音说:“我瞧君对阎日的依赖劲,我怕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