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莫惜然十分抱歉，没想到正太这么可怜。

莫惜然莫名紧张：“裴煜桀在天上不是很能打吗？你们都怕他，这会儿又说他不行了？”

月老禁不住叹息：“我若不请初然来我殿里吃酒赏月，兴许就没这回事儿了。”

黎儿没好气看莫惜然：“他们早在我儿时殉了。”

月老：“……”

黎儿倒是没啥觉，继而：“无父无母又怎样，我不是照样活了几万年。你少哭哭啼啼，我听着怪心烦。”

“族人。”黎儿说。

月老看莫惜然，目光和蔼温，有安抚之意。

“那现在不关你事了，你为什么自责，应该是我闷闷不乐才对。”莫惜然说。

莫惜然一雾，完全不懂一老一小都在说什么，难不成泫滐和那个族的有基.？

“不是打不过。”月老替黎儿回答，“极有可能不去手。”

莫惜然跑题问：“你不是没有父母么，从石里蹦来的？”

“对，就怪你！”黎儿睨过去一，神凶悍，却掩不住自责。

黎儿闻言瘪了嘴，倒在床上打：“那家伙比之前更歹毒了，小爷爷再事怎么办啊！怎么办！”

“你不知，当初……”

“当然是要小爷爷去把华珩活捉了啊。”黎儿很为难，“初然在就好了，小爷爷肯定没事儿。”

了最重要的问题。

“她才不是凡人。”黎儿驳斥，凶巴巴瞪月老：“你真当本帝君是个孩？我生之时，你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待着呢。”

黎儿抬眸瞥过莫惜然，有一丝丝迟疑，想了想说：“华珩要关了。”

女战神？

莫惜然难为，咳了咳岔开话题：“所以，华珩这个族的人跟泫滐有仇？”

“天帝让小爷爷剿灭了他们，你才能安阳无恙。”黎儿闷声。

“他是，怎会有人。”月老说着也有些愤懑，“如今他要关，恐是又要大闹一番，尤其初然已死，他更是要搅得天翻地覆了。”

月老索认了：“全怪我，闹这么多幺蛾……”

月老本不想说的，这些个天界旧事传到凡间不太好，可他老人家又想莫惜然早晚会从泫滐那

黎儿轻轻：“他害死我父母，又让我永远长不大。”

“对……”黎儿挫败坐起来，又垂了。

他这副样像极了莫惜然跟泫滐耍赖，还说自己不是个孩。

“谁是华珩。”莫惜然不明。

“你说。”黎儿指挥月老，意志消沉不再作声。

莫惜然不想燃烧八卦之魂，可听月老的话音，不往那方面想很难。她问：“这个华珩和女神有关系？”

莫惜然住乱扑腾的胳膊儿，沉声问：“天帝到底要泫滐去嘛？说清楚。”

莫惜然有印象，貌似月老刚凡那会儿说过泫滐跟族有过节。

她阴沉了脸：“咱一条条说，我乱的很。”

月老手一顿，装作啥没听到数胡须。

她竖起两手指说：“当前最重要的是知天帝要求泫滐什么，我到底是人是仙还是妖。”

月老打断黎儿：“小惜然仅是凡人，小帝君还是不说这些的好。”

莫惜然目瞪呆，蹿上一无名火：“这特么太狠了吧？！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