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汪颂男表示理解，“帮助她们总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觉，可不帮又不忍看她们在火坑里煎熬。等看她们能独当一面，又觉得付是值得的，靠心发电吧。”

莫惜然拿开裴煜桀的手，拽着他的手腕来回看，没没脑说：“没劈熟啊。”

裴煜桀特自然地吃了，还说：“貌似你对我以涉险毫无担忧可言。”

裴煜桀微微眯眸，声音透着危险：“怎么，你想我被劈熟？”

莫惜然不关心正太叫啥，仅关心正太走之前说的那句话。

“看我什么。”裴煜桀低对上一双直勾勾的睛，挑唇意味深长地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要是以前我就答应你了，现在我觉得一腔血很累。”莫惜然回，“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说你胖，你还上了。”莫惜然嘁一声，举起一粒花生米填自个儿嘴里，“这回待多久？要跟我回家过年？”

黎儿？正太？

汪颂男敢改名字，说明汪家彻底不行了。

“可能么？”莫惜然呵呵笑，“你小侄孙不是说你们挨劈没事儿么，我想你多熟两块肉。”

裴煜桀很受用这句话，咽花生米表示：“也对。”

“看什么呢。”

“呵，我是想告诉你，再一站我们就到了。”莫惜然笑肉不笑。

莫惜然认真观察他嚼花生米的神，理直气壮反问：“你是一般的神么？我怕什么。”

裴煜桀不明：“什么票。”

莫惜然低眸略一沉，从包装袋里起一粒麻辣花生米送到裴煜桀嘴边：“吃个花生压压惊。”

莫惜然没同意。

裴煜桀不知何时坐到她旁边，理所当然她的脸：“我说过会很快回来。”

赶车为由拒绝了，回公寓收拾东西回家过年。

汪颂男不解，但没求，只笑着说：“我以为你肯定能来，都跟他们说要来新同事了。”

她侧脸看裴煜桀，目光幽幽，一直看到火车到达一站。

“随时迎。”汪颂男豪回复，“对了，我改名了，叫汪姮。回可不要记错了，节快乐。”

裴煜桀恍然地，倾在莫惜然的唇上亲了，莫惜然的脑袋里砰地炸开大礼花，而他没事似的坐回去看车厢连接的红字动条，关注到站时间。

“你……嘛？”莫惜然磕巴，僵。

火车上，汪颂男打来电话，问莫惜然有没有兴趣到援助中心法律顾问。

“车票啊。”莫惜然提防周围的乘客，凑到裴煜桀耳边：“像你这种没份证的黑，一会儿被查来逃票，不好办的。”

莫惜然猛回惊喜：“你这么快回来了？”

“没赶上。”裴煜桀又她的脸，像是愤，“被老耽误了。”

“节快乐。”莫惜然挂了电话。

“暂时不回去，黎儿在找法。”裴煜桀回。

“月老耽误你，你嘛我。”莫惜然不想了解他和月老遭遇的细节，拂开他的手吃花生米，问个不相的问题：“你买票了？”

“哦，那就隐。”裴煜桀云淡风轻。

莫惜然笑回：“我自认为还没到那境界，等格修炼得差不多了，我再找你。”

莫惜然握着手机望向车窗外一览无尽的平原，心底有些空。

☆、第三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