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完全不理会那两人的反应,快速跑过去。车里来的保镖也被他从天而降的举动震到,这时见他冲上前,便立刻住腰上的枪,警惕的看着他。程肆很快认这不是白澈的助理,顿时停住。
景昊静静听了一会儿,被吵得疼,脆为他们关上门,去隔找老婆。
玄木宴给邵泽的眠实在太逆天,几位大师一致认为普通的绝对到不了这种程度,除非是用了某种药或不为人知的秘术,于是齐齐望着邵泽,真心希望他能想起什么。邵泽耸肩,说他那时在发期,只记得听过音乐,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时听到开门声,二人不禁回看了看,邵泽笑眯眯的挑眉:“怎么样,有结果么?”
乔夕简单思考完,面无表起,去叫那几位眠师。
景昊从后将他抱怀里,亲昵的老婆的:“没有,他们还在商量。”
“怎么了?”车里响起一柔柔的声音,接着伸一只手,慢慢扶着轮椅坐在了上面,来人勾着浅笑,温文尔雅,却是玄木宴,他笑望着程肆:“好久不见,看到你这么生龙活虎我真的很兴,这是来迎接我?”
程肆表一
邵泽嗯了声,乖乖靠着他,景昊将巴抵在他的肩上,习惯的在他颈窝嗅嗅,亲了他一。
邵泽此刻正站在阳台与程肆聊天,如今他已经知眠的容,只要不及关键,他完全可以正常生活,所以玄木宴的筹码大大减少,而作为交换条件的程肆便不再委屈自己在笼里窝着,大咧咧的来了。
几位大师很快争论起来,估计短时间没办法达成共识。
邵泽并不意外,轻轻一笑:“玄木宴说过这世上只能他解。”
几位大师无奈,商量片刻决定先试试,结果两天过去却没有丝毫展,搞得他们大呼神奇,特别想见见玄木宴,不过他们都清楚邵泽等人的份,也知这些人和玄木宴有仇,自己的这一愿望恐怕无法实现,所以只要有时间就在邵泽边围着。
砰的一声。
“……”邵泽和景昊反应半秒,齐齐向望,只见程肆迅速起,一损伤都没有,显然这种事对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有人提议不如给邵泽再个眠,让他忘记上一个的容,但此言一立刻遭到反驳,说开玩笑,你能和玄木宴一样逆天么?先前的人不为所动,说或许玄木宴用的秘术还残留在邵泽的,可以让咱们的眠同样起作用,所以有一试的必要,搞不好就能找到突破了。其他人说你有异想天开,再说玄木宴又不是傻,怎么可能让人钻空。
“让他们试试吧,也许有用,要是没有也没关系,你如果还是想杀邵修容,我会想办法帮你杀。”
程肆在旁边看着,深深的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他正要远离这对刺激人的小夫夫,余光一扫却见楼停了一辆车,接着车门打开,一把轮椅被放在了地上。他的心猛地一震,双瞬间发亮,直接从四楼了去。
修容和眠的问题能一起理,等把这些都解决他便回DR总,从此远离某人的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