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答,便不再追问,挑眉:“你还有别的事么?”
李顾沉默一阵,仍是忍不住问:“以前都是我的错,你和我回去,我们重新开始,嗯?”
邵泽笑着摇摇tou。
“少舟……”
“他已经死了,我叫阿泽,”邵泽打断他,语气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dao,“我那个无良老爸说这才是我的真名。”
李顾瞳孔一缩:“你找到你的亲人了?”
邵泽笑了笑:“托福,找到了。”
李顾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还姓邵?”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邵泽笑眯眯的答,明显不准备多说。
李顾沉默的坐着,只觉这人虽然坐在对面,却远得让人chu2摸不到……他不禁再次闭了闭yan,知dao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慢慢来,他摇tou:“我没别的事了。”
“我有,说最后一件事,我们DR的qing报bu很厉害,”邵泽收了笑意,放xia茶杯正se望着他,一字一顿,“如果将来有天景昊chu事,结果证明和你有关,我绝对亲手把你们李家那些人包括你的左膀右臂一个一个的宰gan1净,说到zuo到。”
李顾眸zi一沉,shen上的气息顿时变冷:“包括我?”
“你是父亲唯一的血脉,我受了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自然不能杀你,”邵泽和他对视,“但我能给我自己一颗zi弹,xia去陪他。”
李顾霎那间变se:“你敢!”
“你可以试试。”
李顾狠狠握了一xia拳,盯着他看了半晌,知dao现在这种状态越说越坏,便忍xia没有发作,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起shen告辞。
邵泽将他送chu门,站在门kou看着他走远,悠悠地叹了kou气,转shenjin屋。
乔夕恰好从实验室chu来,冷冰冰的说:“我有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宰了那群人。”
邵泽顿时挑眉:“你在客厅装了窃听qi?”
乔夕不答:“杀不杀?”
邵泽知dao乔夕看着冷静,实则脾气相当火爆,不禁笑着劝:“不用,那些人李顾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值得我动手,其实我过得也没那么糟糕,我那时毕竟还是李家小少爷,偶尔能装白莲花整整他们,看dian好戏,当然,因为有限制,我不能像整你们似的那么明目张胆。”
乔夕:“……”
邵泽笑眯眯的越过他,窝jin沙发里继续喝茶,显然不准备去找白澈了。
乔夕看他一yan,过去坐xia:“你之前计划怎么样?为什么不说了?”
“既然都已经装了,gan1脆敬业一dian啊,”邵泽笑着说,“我想给自己nong个悲qing的结局,像什么伤心yu绝远走他乡,或者自杀之类的都可以,然后我那天就去喝酒,我觉得那些人肯定得跟着我,不是趁机宰人就是趁机害人,所以我准备给他们留个消息,说我伤心得想死,接着自此消失掉,这样多好。”
乔夕diantou:“然后呢?”
邵泽笑了笑,不禁陷ru回忆。
然后他遇见了一个人,那个人带着他离开了酒吧,他当时以为这是他们派来的,所以装作喝醉,没有反抗的跟着走了,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