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的屏幕上,查看上面的数字是否符合医生的要求,低声说,“你不知他的数据,去吧,没事多陪陪爸。”
他深深皱眉,被绍梓扶着坐在床边,用一双泛红的盛满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床上的人。
给他手脸,给他冰敷手腕,丁陡没有受伤的腕因为这些天不停的输扎针扎的有些青起来。
老爷想着,从绑架那一刻开始,丁陡都是安静的,就连被人企图不轨时也是无声的挣扎,让他崩溃的就只有绍耀。
绍老爷养了几天,也好了一,但还是无法独立自己走路,张妈给他盖上毯,往外面看了,医院绿树密,小路通幽有阳光洒的金光斑斓光,黄昏的七月有种独特的岁月安稳之好。
他护着他,就像绍耀对他那般定认真,决不允许任何人试图伤害他,他那么瘦那么小,却总会为绍耀而,不大事小事,他那么勇敢,就算看不见,也不会害怕了。
他在床上昏迷不起,在梦里不肯醒过来,绍耀就陪着他不肯睡觉,一天两天,三天四天,第五天。
他说,你不能为他向任何人跪,你是他的男人,不能跪任何人。
绍梓连忙扶住他,心疼,“哥,你去睡会儿好不好,我给你看着,这医院这么多人,不会让他有事的,你去歇儿行吗”
一个人可以熬过久日夜不歇呢,绍耀不知,只是他无法让丁陡离开他的视线,无法不看着他,那些屏幕上动的数字,氧气中氤氲的白雾,一切都是丁陡好好的在他面前的证据。
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他不忍心绍耀被人着折辱尊严,不能接受绍耀为了他这般举动。
就是绍耀他们这些壮的人中了枪也要有好一段时间无法恢复,更何况原本就不好的丁陡呢。
绍耀眉宇之间尽是疲惫,熬的大的躯也现的颤动,从他收到被绑架那时开始,绍耀就没有休息过了,到现在为止有七天了吧。
床上的人闭着睛呼安静,不知这场安宁的梦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
绍耀几乎在床边寸步不离,沉默不语的日夜守着他,等着,期盼着。
第六天医生查看了丁陡的况,说,“炎症已经退了,之后就不会那么容易发烧了,就等他醒过来了,醒来之后就不会有大事了,好好养着。”
绍耀熬的双目发红布满血丝,瞳孔深沉波澜不止,他垂眸看着床上的人时总会染上一层细数的柔风长。
他为了绍耀,甚至甘愿用自己换老爷,作为人质,他知的,老爷受伤的话,绍耀会更难过痛苦。
只不过绍老爷看着瞿蔚送来的一份资料久久不能释怀。
被挟持的场景历历在目,老爷恐怕到死都不会忘了绍耀是怎么被着跪,丁陡是怎么崩溃痛喊。
绍耀,站起打算给他盖上被,他刚起来,猛地一颤,前顿时一昏,半天缓不过来,前黑白交印光陆离。
这是码上的摄像拍来的一幕。
丁陡常常发烧,一烧起来就会连带着伤发炎,因为发炎又导致烧不断,就这么反反复复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