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还像猫咪一样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要拿东西的人却早就床伺候他了。
丁正在饭呢,“来了来了,别了,听见了。”
丁陡因为有些疼倏的收回自己的脚,蜷缩成一团虾米,迷糊的说,“让我睡,我好困。”
“疼吗,傻不傻,以后别我,我睡一觉就行了。”
“我找绍耀,我是他二叔。”李正检说。
这一大早的,谁这么着急啊。
绍耀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觉得咙疼,疼裂。
绍耀中一凌,迅速走卧室,掀开被。
他起,“走,我们现在就去。”
“等会儿叫我上班。”
中苛责,自己不应该回来的,随便找个地方就能睡,回来还要折腾他。
“老大,你没事了吧?醒了就好,公司没什么事,我先来了,你要是今天不舒服就别来了,调查的人不用担心,我来应付。”
绍耀拉住他手臂,让他躺平,一寸一寸检查他上的地方,最后在细白的脚底发现已经结了血痂的细长的伤。
李婉婉想了想答应了,她拿化妆包说,“那我再去补妆,爸你等我一。”
绍耀打了,用湿巾小心帮他清理脚的伤,有两寸那么长,幸好只是划破肌肤表层,没有扎破动脉血。
“可大哥不是昨天没有回来吗?”
男人可能永远都不会说自己的痛,他在外面过什么,受了什么气,被人灌酒,他什么都不说,只能沉默的抱住心心念的人,像雄狮一样默默舐伤。
丁陡闭着睛贴到他上,昏沉的说,“我没事,我就是好困,你别走。”
绍耀脑中隐隐有印象,他喝醉了,丁陡扶着他给他洗澡,之后好像什么碎了。
绍耀心疼的给他盖上薄被,这才发现丁陡的嘴唇上也有个伤,红红的破了。
李正检笑了,“你以为爸爸什么都不会吗,我早就知绍耀在市里买的房在哪里,为了女儿我也要查清楚啊。我们现在就去,越快能借到钱,爸爸的公司挽回的几率就越大。”
绍耀给他净,贴好创可贴,丁陡终于睁开了睛,摸到绍耀的手抱住,“你醒了啊,还难受吗,我去给你拿吃的。”
光听门铃就知不会是那几个孩,人家都是一声就行了,哪有这么吵。
他眉不展,瞥到地上晶莹的玻璃渣,几滴血珠已经涸在地上了,顺着朝卧室看去,卧室里铺着的地毯上也有几滴不明显的血珠。
“好。”
叮铃叮铃。
就不信绍耀会忍心拒绝。
“嗯。”
可绍耀太想他了,在外面受了委屈,喝醉了就只想到他一个人,想要抱着他睡觉。
绍耀挂断电话在客厅倒了杯喝,让自己清醒过来。
“喂――”
丁打开门,一瞧,问,“你们找谁啊?”
丁陡觉自己才刚刚睡,瞌睡的睛都睁不开,缩在被里紧闭着睛。
绍耀给他抱到床,自己也重新躺来,将人抱怀里,“嗯,你睡吧。”
丁一愣,没听说他们说过啊,她谨慎的将门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