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落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丁陡看不见被东拌一脚西拌一脚扶着徐则辉走到客厅。
立夏眨一睛,泪顺着脸庞而,底哀恸,“对不起,对不起……”
丁陡握着绍耀的手,无声的摩他的手指,让他冷静来。
绍耀冷声,“你以为你俩在公司的视频我没看见吗!辉,你就心吧,他喜你跟你有屁关系!你就这么放任他!”
他苦笑,“你看你喜了我四年,我也让你上了一晚上,这总能还清了吧。”
绍耀知他的过往,知他禁忌的,可绍耀从来都不说,他当他弟弟一样照顾,他罩的人谁敢欺。
徐则辉心里委屈,明明是他被别人喜,怎么也能将自己得如此悲惨,不就是有个人喜他吗,他怎么就狠不心呢,总觉得是他欠了立夏的。
怎么就是立夏呢,怎么就是他呢,要不是他跟徐然的关系,有个这么关心他喜他的人,他怎么可能不心不动心。
绍耀大步走回屋里拿个毯扔到他上,徐则辉艰难的披着毯坐在沙发上。
立夏怔忪的看着徐则辉,底逐渐弥漫上雾。
徐则辉深切的知晓绍耀拳的威力,急忙说,“扶我去。哥!你别打了!”
早该想起来当初上他的理由,他若不是心之人又怎么会将自己的藏那么多年不敢拿来让徐然为难。
徐则辉上都没穿衣服,他急忙拉住绍耀的拳挡在脸上青紫唇角血的立夏面前,哑声,“别打他了,打他有什么用。”
徐则辉一撇嘴,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一抹委屈之意,他被人用给上了,他肯定不是自愿的,他别开,里恨意和无助,“我俩喝醉了。绍耀,这事你别了。”
他的确生气,徐则辉就跟他弟一样,这上青紫一看就知被人给玩了。
他就是心,他一想到有个人喜了他四年他就狠不心拒绝,否则又怎么会被立夏一次又一次钻了空。
立夏瞳孔瞪大,隐隐发颤,底痛楚,震惊的看着徐则辉。
是债,不分谁上谁。
可他打算忘了徐然,就要也忘了和那段心碎过往有联系的立夏,他一看见立夏就想到徐然,这样他永远都忘不掉徐然!
徐则辉披着毯焉了吧唧的在沙发上坐着,梗咽。
他错了,他没有醉到甚至不清,却还是固执的顺着自己的心意而伤害了他。
“哭什么。我都没哭呢。你走吧,咱俩两清了。你要是想在公司待,就好好的,不想的话写份辞职。绍总不会在公司为难你的。”
浅棕的眸中洇泪,中尽是绝望心碎,早该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迫他,却没有得到徐则辉真正的怒气。
丁陡看不见,也大概听什么意思了,徐则辉既然不想让人打那人,他也就帮忙拦住绍耀。
他跪坐在徐则辉前,清俊的脸上挂着青紫,唇角带血,徐则辉摸摸他的脑袋,“不能勉的。”
绍耀眉间掩不住的怒意,“这么说你还是自愿的?!”
外传来闷哼的和砸在地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