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励自己再次开。“还记得凯亚神封闭的那些传说吗?”他向菲弥洛斯问，“在诗中的描述还有一段，说的是凯亚神在盖了印记，光明铭文雕刻其上。”

于是游诗人不再说话，他们跟随着米克?巴奇顿继续朝前走，其间克里欧回看了看后――夏弥尔?菲斯特跟随着科纳特大公，像一条忠实的、摇尾乞怜的小狗。其他人的脸上有些疲惫，但是上浮动的火球的光让他们的脸还不至于太糟糕。

可这能持多久呢?克里欧在心底暗暗地想，没有找到凯亚神的印记就不能判定地的，而他们现在没有粮，不知能够持几天。即使没有太阳来昭示时间，但是人的是会忠实记录的。

游诗人长长地了一气，充满了腐朽味的空气灌了他的肺。

“没有，殿。”克里欧撒谎，“巴奇顿先生正在观察路，我想您如果能告诉芬那船长我需要她组织大家先别动，那可就帮了大忙了。”

“我不知这些传说怎么来的?”妖厌倦地皱起了眉，“不过无论怎样都是为了让天上那位兴，所以难免有添油加醋的成分。用光之力来震慑暗之力是绝对的，但是用了怎样的手段我可不知。这一有其他的说法吗?”

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的米克?巴奇顿停了脚步，他转朝克里欧他们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便趴来，在拂开地上的细沙，仔细看着什么。

“没有，传的赞诗在这个分很一致。”

这支队伍大约休息了两次，这让一些人的力得到了暂时恢复，等到第三次发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始的地方很远了，船的遗骸终于被抛在了后。走这让人压抑的坟场似乎有些鼓励作用，所有的人加快了步，甚至连连地面也变得平坦些了。奇形怪状的大石不见了，越来越多的细沙铺在地上。

智慧妖的封印场所，光是描述就有好几种，每一句都有传了很久……我无法选择该唱哪一句。菲弥洛斯，你可以给我提一个建议吗?”

克里欧盯着脚起伏的地面：“如果这里的确就是九个之一，那么凯亚神的印记又在哪儿呢?这印记是否已经失效了?”

“难你觉得我会知第九层圣殿里的况?”妖贵族反问，“我和那些倒霉的家伙没有任何交，他们不喜我，我也不喜他们。他们把自己的长眠之地布置成天堂我也毫无兴趣。”

“他怎么了?”科纳特大公慌张地跑上来问，“伊士拉先生，没有什么事儿吧?”

他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菲弥洛斯也没有开，似乎对这个毫无兴致。

“那不就结了!”妖贵族耸耸肩，“你就相信吧。”

克里欧知菲弥洛斯说的是实话，弥帝玛尔贵族们厌恶人类，也不愿意见到其他的妖，他们只容忍自己所兴趣的东西，此外发生什么事都无法改变他们置事外的习惯。哪怕是菲弥洛斯憎恨着凯亚神的偏心和人类的弱，但也没有在那个时刻现。实际上在卡西斯率围剿抵抗的妖时，只有一个弥帝玛尔贵族明确站在妖一边，那是因为她上了一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