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唐的基业稳固着想。”

gao宗缓缓抬手，手指虚空里dian了dian武后，满心酸涩，无法启齿。

武后见他脸se有些不对，才缓声dao：“陛xia还是不要cao2心此事了，好生保养shenzi为要。”

听见“cao2心”，“保养”等字yan，gao宗仰tou轻轻笑了笑，忽然说dao：“你不是想问朕，方才那句是何意思么？”

武后一怔：“陛xia……”

“现在，朕可以告诉你，那句的意思，”gao宗深xi一kou气，慢慢说dao：“朕是在说――十八zi就是安定，就是当初‘夭亡’了的那个孩zi！”

武后起初皱着眉tou，听了gao宗所言，愣了愣，yan前心底竟仿佛在刹那陷ru迷雾之中。

虽然gao宗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但是这一句话ru耳，在心中打转，仍是让武后觉着费解，聪明机变如她，一瞬间竟然未曾明白这句话是何意思。

“陛xia……是在说……”武后疑惑地，缓慢地，然后双yan慢慢睁大，她失声叫dao：“陛xia到底在胡说什么？！”

武后终于反应过来，两只yan睛里尽是惊怒。

gao宗却反而极为镇定：“朕并没有胡说，十八zi真的是安定。”

“这、这不可能，这怎又可能？”武后怒极反笑，声音有些尖利，她似乎自也察觉了，便轻笑了两声，复dao：“简直是hua天xia之大稽，陛xia这是在跟臣妾开玩笑么？”

gao宗浑shen有些微颤：“九五至尊，金kou玉言，皇后觉着朕是在玩笑吗？”

面上的笑缓缓收起，武后dao：“陛xia是当真的？”

她探究地，走近了细看李治：“陛xia是在说，十八zi就是安定，就是当初被王废后害死了的安定思？”像是在打量他的真假。

“不错。”李治回答。

大概是看chu了李治果然并非戏言，有一丝无由的恐惧之意从武后的双yan里一闪即逝。

然后武后举手在额tou扶了扶，重又轻笑chu声。

李治dao：“你笑什么，你仍是不信对么？”

“臣妾怎么会信？痴人说梦么……”武后嗤嗤笑着，“当初那件事发生的时候，陛xia也是亲yan看过了的，那个小小孩zi……我跟陛xia的孩zi明明已经……”

语声戛然而止，武后的神qing极快又变得凶狠起来，仿佛控诉般dao：“上次陛xia无端提起此事的时候，我就觉着有古怪，事qing过去这么多年，陛xia从来不曾主动跟我提起，这又是怎么了？”

gao宗咬了咬牙，双手握起：“因为朕知dao那个孩zi的离去，皇后心里也不好过，而且这件事牵连太广，朕不提，但是朕的心里却时常想起……本来那个孩zi的影zi已经在心底淡忘了，直到她的chu现……”

“您是说十八zi？”武后尖声问dao。

“不错，是阿弦。”gao宗的yan底掠过一丝温柔之se。

gao宗李治其实并不算是个十分称职的父亲，他的儿女众多，加上武后所chu，共有八个儿zi：gong人刘氏所chu的燕王李忠，郑氏所chu的悼王李孝，杨氏之zi李上金，萧淑妃之zi李素节。

除此之外，便是武后为他生的四个儿zi，太zi李弘，沛王李贤，英王李显，殷王李旦。

另外还有三个女儿，义阳公主跟gao安公主都是萧淑妃所生，太平算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武后亲生“唯一”的一名公主。

但如果加上早逝的“安定公主”，gao宗足有十二个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