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跺脚:“父皇你怎么还不知,小弦心里喜的人是崔师傅,而崔师傅也喜她……所以母后才大怒的呀!”
太平:“是啊,唉。我想母后也不是故意的。”
太平见他甚是兴趣,便详细说了因玄影找去平康坊一节,又:“当时我还并不知她是女孩儿,心里可讨厌她了,不过那会儿表哥跟贤哥哥都很喜她。”
宗知她里的表哥是贺兰之,又因察觉先前太平每每言又止,便故意:“沛王喜她我是知的,原来周国公也对她不同么?”
太平见他举止反常,心加快:“我只知……是跟崔师傅有关。”
太平忐忑:“我真的不能告诉父皇。”
太平鼓足勇气,才说:“宴请大臣的那天晚上,我看见母后单独召见小弦,因小弦说错了话,母后失手扔了手炉,伤了她的。”
太平忙:“那你也答应,不许迁怒小弦。”
宗蓦地止步,他慢慢回,又问:“你可知是因为什么?”
宗笑:“怎么了,今日你总是吞吞吐吐言又止,你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告诉父皇?”
细细说来。
宗一言不发,往外就走。
把太平吓了一:“父皇……”
宗沉:“你说‘也’?还有谁迁怒了她?”才说一句,蓦地想起武后前些日所说的“阿弦错了事”那宗,于是问:“是你母后吗?她了什么?”
“又惹什么祸?”宗越发诧异,“你快说,不许有丝毫隐瞒。”
“万一父皇也迁怒小弦呢……”
太平才:“也、也不是秘密,只是我贸然说来,怕是会给小弦惹祸。”
宗笑:“当然,我怎会迁怒于她?”
“何止是表哥……”太平冲而,却又忙捂住嘴。
不知不觉,神严厉了起来。太平极少见宗如此,顿时有些害怕:“我什么也不知。”
“太平,”宗忙拉住她,“偌大的,连你也不能跟父皇说实话吗?”
阿弦心中有人,这也罢了,但宗万万想不到,她心中的那人竟是崔晔。
太平见宗满面惊诧,但却并无任何怒意,这才松了气,又说:“我知的时候也跟父皇一样不信呢,但是……他们两个真的是很好的……母后之所以生气,也正是因为这样,之前小弦病了,崔师傅在怀贞坊看了她一整夜,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小弦又留在崔府过了一夜,其实这也不怪母后,母后一心想小弦能专心女官,才一时……”
宗呆
一瞬间宗几乎以为自己是错会了意,但是太平中的“崔师傅”,长安城里统共只有那一位。
宗:“你是怕什么?”
宗转过来:“为何又跟崔晔有关了?”
“是……崔晔?!”宗前似有一电光闪过。
宗:“朕答应你,绝不会对人透是你说的,如何?”
太平愣愣地不知如何:“父皇!”
宗蓦地起,双发直。
宗屏息,胆颤心裂:“你说阿弦上的伤,是你母后所为?”
太平迟疑:“父皇,不是我不说,只是……”
阿弦最后问武后的那句话,声音不大,是以太平并未听见,还只当全是因为崔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