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了知dao了,这都大半夜了,吓什么人啊,真是……’安宁半眯着yan,嘴里念念叨叨的,胡乱把饭菜倒jin去,加dian开shui,煮了一锅。
纪凌把吉他轻轻靠在沙发旁,坐在桌边,不住地搓手跺脚,又冷又心焦。等到安宁端了一大碗饭到面前,迫不及待地往嘴里赶了一大kou,被tang得直哈气,咽xia去后又皱着眉tou嫌弃,‘你是不是没睡醒啊,又ying又淡,你没放盐吗?’
‘有本事你自己zuo啊?ai吃不吃,不喜huan吃是吧?那还给我!’安宁不知dao是哪里来的怒气,被这么一激,当即就伸手过来抢。
‘不好吃还不让说了啊?你别抢,gan1什么呢!’
纪凌一愣之xia手中的碗被chouchu去大半,连忙拿紧。不料两人争执之间,汤顺着碗沿洒了chu来,纪凌手一hua,便摔在了地上!
两人俱是一愣,纪凌回过神来便发起了火,安宁又哪能罢休。
这一闹便无法收拾了,安宁气不过,几乎是尖叫着吼chu声:‘我真是受不了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dian啊!我要和你分手!’
‘分就分!’纪凌毫不犹豫地就甩chu了这么一句。
安宁走了,大半夜的离开了纪凌的家。
纪凌也不去追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无力的坐到沙发上。他盯着满地的狼藉,yan里有愤怒、有悲伤、甚至还有一丝烦躁,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无奈……”
季凡尚最后的这个表qingzuo的ting到位,他维持了两三秒,这才收了表qing,louchu一个微笑从椅zi上站了起来,向钱导鞠了个躬,“我的表演结束了。”
一旁站着的赵熠默默上前,把季凡尚用过的椅zi重新放回长桌旁边。不过他倒是没再坐xia去,而是站到和季凡尚隔了两步远的地方。
季凡尚不动声se地捕捉着五个考官脸上的表qing,钱导从tou到尾都是那副和善的笑脸,像个老狐狸似的看不chu深浅,其余人脸上则或多或少louchu满意或认可,看样zi他们对自己的演技方面至少是不会太过刁难了。
这bu剧再怎么励志,说到底也还是一bu偶像剧,卖dian更多地还是在qing节与人wu上。刚刚那一幕十年后的冲突场景,基本全剧最复杂的qinggan戏码也就是这样了,能演xia来,便说明至少是够格来chu演这个角se的了。
“刚刚最后纪凌那个表qing,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好像还有dian烦了?”副导演语气ting平静,但这nei容听起来却像是在批评。
季凡尚也不怵他,只柔声dao:“剧本前面提到过,纪凌和安宁十年间分分合合很多次,在这个前提xia,分手这个词的分量便不一定有普通qing侣心里那么重。”
“安宁总是将这两个字拿chu来当zuo武qi,既让自己难过,也刺伤了他人。次数多了,shenti便对这个词有了记忆,再听到自然会心生厌烦。正是因此,最后的无奈却不全是对安宁的无奈了,也有对生活的无奈。”
“啊,所以你最后才会盯着地上,而不是门kou。”编剧姑娘yan睛一亮,想到了什么,“你看的是地上被打翻的饭菜!既可以理解为这场争执,也可以更深一层的理解为这贫困的chu1境带来的这一切,恰好为后面回到十年前的行为zuo了一次解释。”
“……不过,你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