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看这五个人，肯定不行。”

“阿尚，你看坐在那边那个穿短袄的人。”沈奕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

妹走了，剩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一，并排靠在了栏杆上。

那人似有所觉，突然睁开睛往这边看来。季凡尚对上他的视线，丝毫尴尬也没有，笑着对他了。那人一愣，意识地也对季凡尚了算作招呼。

季凡尚顺着沈奕的视线望去，很快就找到了他说的那个人。那人的面庞微黑，正闭着靠在椅背上休息。他的打扮很是随，穿的也不多，透过那大敞的短袄便可看见被薄薄的一层布料覆盖住的肌肉轮廓。

“材真好。”季凡尚严肃的审视了一遍，轻声肯定。

“诶，这个是……”沈奕凑近了一些，伸手起季凡尚前的挂坠，边角圆的三角形上刻着小小的“季”字。

，一撩长发，风万种地穿过人群到门里边去了。

他摘围巾，便可以从敞开的外衣看到里面柔的兔绒打底衫，通深的衣服衬着前挂坠的一金，让他整个人都鲜明起来。

季凡尚扫视一圈，果真大多数人都穿的比较正式，放在这里一大片人都这么穿可能不觉得，要是单独拎一个到街上，便是不太合群了。他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里讪讪的神一闪而过。

沈奕倒是转过脸来，将季凡尚从到脚仔细看了一遍，：“你今天穿的不错的啊，就是这看起来有多，等会儿把围巾摘了再去吧。”

沈奕对季凡尚的回答有些无语，“我不是让你看这个――虽然材的确很好啦――他是你对手，名字叫赵熠，世嘉娱乐的艺人，

季凡尚面带微笑地伸手，“啪”地一拍掉沈奕的爪，轻描淡写：“那我现在就摘了吧。”

季凡尚没作声，把手上的围巾随手丢到沈奕的脸上。沈奕松了手里的挂坠，把围巾从上扒拉来，也不恼他，笑嘻嘻地重新和他靠在一起。

门已经有人开始叫号了，五人一组，一批一批的去。沈奕眯着，将第一批去的五个人上上打量一番，侧对着季凡尚说话。

“一看就是小新人，太紧张了，你看刚刚站第一个的那个，手都白了。而且衣服也没穿好，你来试镜，不说一定要穿得和人贴合以表现最好的效果，至少也要贴合自己的气质才行。而他们大多穿的比较正式或抢，还是了。人丑还不会穿衣服，想选上？难哦……”

这种稚的举动，当年的自己，可不也过么？见到大导演谁不激动，也只有那些老油条才能淡定如斯吧。

“怎么说？”

他伸手拨了拨季凡尚颈间绕了两圈的红围巾，冰凉的手指碰到季凡尚温的脖，冻得他一个哆嗦。

“吉他的拨片？”

这么想着的季凡尚，丝毫没有刚刚把自己划到了老油条一列的自觉。

“啧，你这招看上去不起，实际上真是阴险啊阴险。”沈奕摩挲着手上小巧的玩意儿，嘴里啧啧有声。穿适合自己的衣服，抓准目标角的特，所谓对症药，就是如此了。

“恩，我在学校的时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