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你好。”

人不会很苛刻的，你们也别紧张，知吗？”

“这个我先想想，等编剧回来再说吧。”徐导想到林帆刚刚的表现，皱了皱眉，但并没有一答应季凡尚的建议。

“那个……导演，我可以去休息一吗？”林帆腰还没直起来，可怜巴巴的扬着脑袋望徐导。

他闭上揣摩着眠师的心理，想象着一个濒临绝

前世也是如此，林帆演不好眠师的角，休息了之后再回来，那编剧就提议让两人的角互相换一换，导演无奈之便也同意了。

陈导目光犀利的扫视全场，“灯光师不要动，其余的都休息一吧！”

“咔――”

林帆被他的吼声吓得一抖，连忙转过来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让陈导还没完的气一哽在咙里，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一度让后来真正见识过演技的季凡尚觉得很是遗憾。

直到这时，季凡尚才缓缓掀开被单，从病床上曲膝坐了起来。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离场的编剧的背影，床往导演那边走去。

“谢谢导演！”林帆刚想咧开嘴笑一个，看到陈导泛黑的脸，又生生地把笑容扯了回去，哈腰的离开了拍摄场地。

陈导气的胡瞪的，觉到旁边的编剧戳了戳自己的胳膊，转脸便看到编剧一副挤眉让自己消气的样。陈导想了想，最后一摆手，“去去去，就十分钟！”

“我想，我可以和林帆换一换角，毕竟这个故事是我写的，对于他，我的理解应该会比较贴合。”季凡尚语气不卑不亢，没有透新人第一次面对导演时的讨好，也没有仗着自己是作词人就盲目自大。只是平常的，提了一个建议。

陈导烦躁的挥了挥手里卷作一团的剧本，“林帆，虽然我不要求你的演技，但能不能别僵着脸一副快哭了的样啊？至少得像个神经病吧？后期是给你加神和周围的特效，又不是能给你把整个脸都抹掉！”

季凡尚在后座吃着东西，抬看到后视镜里沈奕看过来的神，笑着对他了。

季凡尚那时是无所谓的，何况他本就是以眠师的视角写的词，只不过到底是对演戏知之甚浅，演了个，凭mv的长度本不足以完全表达人的涵，来的也就是个长得好会眠的神经病罢了。

病人的角当然好，无论是病弱时的惹人怜惜，亦或是在眠师的幻境中带着少年人纯粹好的活力，都是讨喜的，最后现实中的死亡更是让不少少女掉了一把心痛的泪。

对这个结果并没有介意，季凡尚礼貌的笑了笑，“好的。”接着便转走到了场外的椅上坐休息。

“知了，谢谢沈哥提。”林帆。

“是！陈导，真的很抱歉！”

陈导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现在面前带着笑意的年轻人，“你有什么事吗？”

“柔的衬衫一角随着穿着它那人的抖动而在空中划过毫无规律的轨迹，眠师望着白的病床上面如同被单般苍白的人，里的深沉渐渐变作扭曲，现实的世界仿佛都化作一团漩涡，完全被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