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有如此烈愤恨不甘的绪,也是第一次,迫切的想要一个人。
他嘴里的津带着些许茶香甘甜,那是方才古仲颜泡给他的青风髓,古仲颜却觉得那两种味混合在一起,远比任何琼津玉都要来得甘且令人回味。
或许是那犹如昙花一现般的脆弱姿态,让他想为对方撑起一片天,为他遮风避雨,即使心知肚明对方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柔弱,却还是想这样。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纵的人,甚至可以说对这方面颇为淡薄,即使和人到烟花之地谈生意也都坐怀不乱,多在当顺迎况的搂着那些红倌在怀,但实际上什么也没。
钻人唐昙中。
在古代要往来于两地往往需要十天半个月以上的时间,毕竟不是现代,没有速铁路可以短短几小时就到达,靠动们拉乘都得好几天。
但现在面对失去记忆变成「唐昙」的「唐甫」,却不知为何,总不由自主的勾住他的视线,他甚至说不上对方哪个改变引了自己。
※※※
而自己以前对唐昙从不曾有半分念与遐思,只觉得他孩气又不懂事,为长生侯继承人却抛这些……当初他对于这样任妄为的「唐甫」明明是厌弃居多,在侯爷倒后会持把人找回,也是基于那责任心与报恩的心态。
琼昙,是如此珍贵的夜之花,不该被人当作玩,想把玩就摘来、不想了便扔着,若那襄王不懂珍视,自有人怜惜,而他自愿那惜花之人。
那种忌妒的心越发膨胀,他只要想到除了那个与自己容貌相同的不知名男与襄王都曾拥有这个人,就有深沉的愤怒淀积在。
是因为介意自己这个主曾甘于伏低于其他男人之吗?古仲颜想,他确实在意,但绝不是轻视那种,而是忌妒中又带着心疼,想把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昧且充满意味的亲吻,让两人的温逐渐升且炙无比,此时此刻在他们两人的脑海里,想的都是该怎么样才能接对方更多。
当他放开唐昙看见那馥红的脸庞时,他突然能够了解古代那些为博红颜一笑而倾尽一切的帝王将相们,是什么样的觉了。
即便是最早的次,也是侯爷与义父替他安排好的清倌,买了对方初夜,货银两讫后便不欠对方什么,偶有需要也就是去寻找对方,但后来那倌伶有了意中人,他便未再去。
到这地步,绝对不是单纯的枪走火可以解释得了这况。
他相信自己有那能力去抹除唐昙心中其他人的影,让他心中只留存自己的痕迹。
古仲颜觉得自己想要这个人,迫切得甚至到腹都隐隐作痛。
这一切都是没有理的。
所
温的尖充满暧昧地勾着对方,并细细地抚摩挲着他嘴里的每一柔,接着便觉到那一开始略带惊慌与笨拙的反应,随着他的动作而开始有所回应与纠缠,也比刚刚更驾轻就熟,觉上对这种事似乎并不陌生。
对他而言,比寻作乐更重要的事可多着,连住自己半冲动的能力都不到的人,还谈什么成事?自律肯定是重要的,真有需要,自己用手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