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清南只是护住了仍在昏迷的同伴们,将他们带到了仍安全的地方,除此之外他没有手。直到山谷小到只剩巨树存在的这尾端,空间裂即将吞噬到他最后一安全落脚时,只听嗡地一声震响,树芯光芒倏然黯淡来,不再有任何能量波动,如同最初时那样。
“与你无关。”
在自言自语时苍老声音逐渐变得年轻起来,最后转变为桐傅远的声音。一刻在树堆中的权杖晃了晃,似是想飞落到傅清南的面前,却因为虚弱脱力,叽里咕噜了来,颇为狼狈的‘当啷’一声摔倒了傅清南的面前,上面还黏着几块脏树。
一镶嵌有各宝石的银白手杖不知何时现,斜在小山般堆积的树上。它泽银白,闪烁着奇异神秘的光芒,如树芯颜几乎相同。
桃木剑尖一条,傅清南利落将地上的权杖挑了起来。当权杖与桃木剑碰的瞬间权杖毫不反抗,顺从了桃木剑,一丝凛冽银光如一尾活鱼般划过紫红剑,转而隐没其中,再不见踪影。但桐傅远的声音却从桃木剑中传来:
苍老的声音从权杖上传来,着几分庆幸:“被他带来的东西肯定会被混乱盯上的,到时候咱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如虫群般贪婪将树芯覆盖,吞噬它绽放的光芒,眨间原本只在树芯表面的黑斑痕就将一多半的树芯完全染成了黑。
傅清南冷漠,他没有因权杖桃木剑而惊讶,只是平静收起桃木剑,走向破裂山谷的边缘。
傅清南半个手掌陷山谷外割裂的空间中,饱恐怖寂灭气息的空间裂如恐怖蛇般跃动,能撕裂一切,却无论如何都伤不到傅清南的手,因为在他指掌边缘有一层浅淡到几乎看不到的淡淡金光。
“呼,幸好巫嵘没有将权杖带来。”
“忠诚?”
桐傅远冷嗤一声,嘲:“我只对族民们忠诚,其他存在不。倒是你,傅清南,我实在想不懂你为什么那么固执,就像当你神的小金羊羔,却不肯跟我一起一番大事。我不相信你看不清现今的局势,你也不是个蠢货,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还执着之前我们的合约。这对你来说可没什么好。”
“不过我们都知以巫嵘的多疑,他肯定不会把权杖带来的对不对。”
“劳驾,请您抬起贵的,命运之的手,将虚弱的我扶起来吧。”
银白光芒越来越黯淡,树芯微颤,任谁都能受到它的痛苦,整座山谷都在因为树芯的颤抖而摇摇坠,山谷边缘甚至现了最不稳的空间才会产生的裂,狭长的山谷一段段消失泯灭,顷刻间就只剩不到一半。
桐傅远懒洋洋,作低低咳嗽两声:“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看在你我暂时结盟的份上――”
但树芯刚才的异动努力没有白费。
“因为你不忠。”
“唉,我拿自己的树芯给巫嵘权杖,把一切都奉献给他了,你说秩序为什么仍偏你们人类呢。”
而吞噬它到三分之二的漆黑斑痕不甘停止了吞噬,原本漂亮的树芯因它而显得丑陋邪恶,不知是不是错觉,仅剩一节还算完好的树芯颜灰暗了许多,不再如之前那般纯粹银白。
即使代表秩序一丝本源力量的发丝消失了,但巫嵘的力量仍保护着他的人。权杖睁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