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的。”说着他对莉亚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队侍从端着一排银质的托盘鱼贯耳门，十七四望了望，忽簌一溜过去，贴着墙站定，用手指灵活地挑开一扇窗，往里面看了看，动作专业技术熟练。

“对呀，也是他让我留的长发，我不喜长发。”莉亚小小地皱了皱眉，似乎很烦恼这一的样，他又问十七，“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可是我还是会照他的话去，虽然我知他只想让我变得更像那个人。”

题，“小人儿，你叫什么名字哒？”

莉亚看见十七微微紧绷的，睛里着隐晦的笑意，“陛他总是会问我，有没有在一种方法可以让人活着但是比死还要痛苦千万倍……”十七脸渐渐僵，莉亚接着说，“然后陛就提起了你，他说他希望有一天让十七殿把那些方法都一一试过，生不如死哦。”看着十七忽然间一落千丈的发白脸，莉亚笑，“难殿还期待陛说别的什么吗？”

“喂，你说那个人是不是比我还要漂亮？”快走到夏的后门时，冷不防又听见那个声音在后响起，十七殿无奈回，皱眉看着莉亚，“不是叫你不要跟着我了吗？”

“为什么？”

“因为我喜他呀，他对我很好，比任何人都好。虽然他还养了很多其他的人鱼，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虽然偶尔会比较过分，你说是不是，殿？”

“……没。”十七僵了好一会，然后耸耸肩，了鼻抬望天，他说，“你别跟着我了。”然后转往上走去，莉亚在他后，“那要不要我告诉陛？”

“不要。”

“他提到我的时候……说什么？”

没想到这回小人却愣住了，他紧盯着十七的脸，像是看见了灭绝种一样，看了又看最后勾起嘴角，“十七殿你真是让人意外……你知吗，自从我生以来，没有人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问过我是谁。”说着他咬了咬嘴唇，收起了一脸媚惑人的笑容，清秀的容颜终于看起来有了几分符合年纪的稚气，他说，“我叫莉亚。”

“可是我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啊，你不是说你很了解他吗？”

十七赶紧摇澄清，“我可不认识他哒。”

十七沉默了，想了想，表有些复杂地看着他，“你的主人让你穿紫的衣服？”

“啊？”十七睛盯着他的使劲瞧，“你是女？”

莉亚摇，“我还没成年。”十七失语了，莉亚带着几分憨，“我知你奇怪为什么我这样未成年的人鱼可以现在这里，告诉你哦，我可是有主人的。”

十七回瞥了他一，“啊？”

莉亚在走廊的这边看着他，隔了四五步远，他说，“我知。”

“……主人。”

“啥？”十七睁大了睛不可思议，“菲斯特……他说起过我？”这样问着，手指不安地蜷曲起来，神难免有些紧张，莉亚眨了眨睛，语气真诚，“不是说起过，是经常说。”

莉亚伸一白白的手指在十七面前晃了晃，“又在骗人，你明明知我说的是谁……他呀，还老是说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