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不是很够意思?”
“明明怕怕得要死了,还要逞。”
这景又像是回到了初次见面在亡灵海上,落荒岛,十七随心所地折磨西泽尔的听觉神经,一整个晚上喋喋不休比他那只神经病鹦鹉还要聒噪,导致总督大人后来的行为严重失常,并且从那之后就一直失常,直到现在。
扑到他脸上的气息得惊人,十七心开始烦躁,咬牙,“唉唉总是我一个人说很无聊呢,快醒过来啊~”
歪过,红的长发浸透了海贴在十七的脸上,他抬起手来拨了一,摸了摸垂在他肩的脑袋,温手,他坏坏地一笑:“你现在这样可真惨,不过活该。”
“我知你醒了,别装了快说句话……”
彭的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岩礁上,十七早有准备,在空中完成了转,垫在面,屁摔成了八,“痛嘞~~”及时抠住了一块凸起的岩石,堪堪地挂在岩上,固定。大恶自我陶醉地了声哨。把昏迷的人转到后绑紧,开始一一往上爬,千辛万苦地上了岛,十七觉到难以忍受的渴,在海里泡了太长时间,恶不死,脱对于恶来说就是最可怕的事之一。
“你说除了我谁会那么尚无私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救你,喜我的人一箩筐,但是除了我就没人会喜你……”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就当你动得不能言语以相许了。”
……
“一也不懂得让步,自我为中心到极。偏偏脾气那么坏,又臭又。”
……
石之间有极细的,十七沿着线路往岛的另一侧去寻找源。他浑的肌肉在委屈地着筋,脚虚浮,一步三晃地背着西泽尔,呼已经像拉风箱一样剧了,嘴里还是喋喋不休地废话连篇:
“你自己数数,我把你从里捞上来有多少次了?”
“嗯?怎么,多得不好意思说?”
海面的岩礁岛还有很远很远的一段距离,没有救生绳,没有机弩,这一段距离遥远得让人绝望,十七搂紧了西泽尔,在嘴里默念着,“宝贝你再持一会儿,再持一会……”心里却抓狂:什么狗屁剧本啊啊啊!!!这个到匪夷所思的西泽尔公爵居然是旱鸭!是旱鸭有没有搞错!!老已经脱力了哇!!!
用衣带将昏迷的人捆在自己的前,十七摸了摸西泽尔脸上的,亲了一,将他的两手抄到腰侧,绑住。明知他已经昏迷了不会有任何反应,十七还是轻轻地拍着他的脸叮嘱,“风浪很大,但是只要你不松手我也不会松手,我们就不会分开,记住哦?”十七拽蓖麻油布帆攀在破损的赤松木船板上,劲的大风听凭大恶召唤而来,灌他勉撑起的帆,瞬间产生一个巨大的托力,风筏带着人忽簌一被扔上空,再从浪尖落,临近岩礁十米再没有一丝力气,手中的帆绳打,十七撒手,抱着怀里的人被甩了去,十七哀叹:老的屁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吵?很想揍我一顿,自己动手?”
说得嘴巴更了,咙冒火还要说。十七有气无力地晃了晃背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