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你。”

十七：是是是我去买……

那里？难看死了！

十七的声音飘在风里悠悠到老远都能听得见，西泽尔不回答。

十七哑然。

西泽尔手里端着同样一碗酥酪，一边吃一边不屑地“哼”了一声，“脏死了。”

“恶当然需要吃东西！”

“不好。”

“你别走那么快啦~”

――你演戏，没关系，我陪你演。你没真心，无所谓，来日方长。不怕你游戏人生，因为西泽尔有的是手段是心机，十七你既然不知死活地招惹了这个人，就要知罂粟的毒轻易尝不得，艳绝却也是剧毒附骨，无可救药。

“你是来约会的吧？”

――我要吃柠檬香蕉派。

在某只脱线恶喋喋不休的吵闹中时间过得尤其快，转之间月上中天，海面上跃着银的光。广场上人声鼎沸，夹杂着丝弦的声音，骨笛的声音，铃鼓的声音十二分闹繁华。“亲的我饿了~”

十七坐在路边的石板上，手里端着一碗酥酪，拍拍边的位置，冲着西泽尔：“来坐啊来坐啊~”

――我要吃晶黄果布丁。

“喂，你是看见了我写的那句话了吧？”

“你喜我吗？”

那我们走吧？走不动我累死了！

那里？脏死了！

“恶需要吃东西吗？”

那里？吵死了！

“傻才喜你。”

……

――我要吃鲜果酸布丁。

“放开我的手。”

有没有搞错！明明脾气古怪挑三拣四格恶劣……而且，而且超级任嘛！

“除了特别喜喝之外……没有什么区别。”

吃了两，忽然一把勺伸自己的碗里，“我的吃完了。”说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十七呆滞地一低，碗里的酥舀去了一半。海盗船长再次哑然。

要不吃东西？才刚吃过你想撑死吗？

妖之都满异族风，民谣声混合着舞曲飘在街，每一个涨夜都是一场盛大的狂节。西泽尔在一片狂的人群中回，背景是灿烂的灯火和歌舞，他微微眯着狭长的睛，尾上挑满是冶艳的风，“离午夜还有四个小时，你打算什么也不？”远的篝火染红了夜空，十七觉得自己的官都像是被火焰燎燃了一般，激澎湃，他追上去涎赖脸地，“那，先亲一好不好？”

――我要吃百味提拉米苏。

……

十七爆黑线：你怎么还不

“……那你吃吧。”

那里？挤死了！

理他。

十七：我去找我去找……

“我知。”

十七：好好好上来……

西泽尔站在路边，姿态华丽优雅风度丝毫不减，吃着半碗抢来的甜品就好像他正坐在长桌一端，手执银质刀叉吃着复活节大餐。十七茫然地眨了眨。换了套衣服他就像忽然不认识这个人了一样――啊嘞？这个人是西泽尔？闻名罗的贵族人费?西泽尔？莎公主的小公爵，教皇的侄，七海总督？

“恶的难和人是一样的吗？”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