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蒋佩仪就心疼窝火,她把汤匙里的汤呷光:“当然记得啊,网络上面人哦,都不晓得怎么讲,这些人以后要遭报应的。”
“说什么东西呢,”蒋佩仪摸了摸鼻梁,似在思忖:“这算什么矫,门当对,门第观念,都是老祖宗传承来的东西,听上去是不好听,但能留到现在,就说明它们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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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佩仪夹了块红烧肉到她碗里,问:“想什么哦?吃个饭都心不在焉。”
易臻:那就不用懂了,保持现状,很好。
这一段一本正经的智力分析和对号座,不禁让夏琋一怔,须臾,她忍不住笑了,眉弯弯,是会心之快发布来的符号。
“对啊,我那会才跟易臻谈了几天啊,他没怕被惹一腥就算了,一直陪着我,帮我解决问题,律师是他介绍的,消息是他让他妈压去的,他还去打了那个阴我的主谋,为此了派所,”夏琋一搁了筷振振有词:“我算了,我们那会才谈了二十天,他有必要这么帮我吗,甚至惊动他长辈,他家里人要真那么看不上我,会主动帮我吗?”
“我也是今天才知。”
“瞎说!”
“你还记得六月上,我在网络上被黑的那件事吗?”
“后来我在电话里跟你说,夜里面不知谁把那些消息全没了……”
“他家的事,我们俩的事。”
午饭时,夏琋一声不吭扒着碗里的饭,心事重重的模样。
这回轮到蒋佩仪发懵了:“真的啊?”
夏琋势地抢过她话:“对啊,就是易臻,他家里帮我的噢。”
“嗯?”蒋佩仪舀了勺鸡丝瓜汤,停在嘴边,轻轻着:“说什么了。”
她抿抿唇,回复说:哦,那我也很兴,很兴不用动脑,今天的我又能比昨天的我更懒了。
“你怎么晓得的?”
夏琋:就是喜看我犯蠢呗?
“妈——易臻不和他爸妈住,他都一个人过了好几年了,他的房,车,事业,全是自己打
蒋佩仪反应很快,立即皱眉打断女儿:“哦——是不是……”
“理都是用来打破的。”
易臻:我喜你这样。
……
“嗯,你说说。”
易臻:你不蠢。喜一个人,相信他,愿意把全心交付他,你才不用动脑。很兴我能成为那个让你不用动脑的人。
夏琋一边嘟囔着,一边忿忿不平地拿筷饭碗。
“没什么,”夏琋拨了会碗里这块瘦相宜的五花肉,看向蒋佩仪:“妈,刚才我和易臻把话摊开来说了。”
“……”被自家闺女劈盖脸一顿嘴炮,蒋佩仪一时半会无言以对,好半刻才回神,喃喃自语:“才谈这么几天就告诉父母啊……”
有种被变相嘲的觉,夏琋回了一串无语:……
“太喜你女儿了不行吗?他本来就是很认真的人啊。这么优秀的男人对我好,你作为老妈不为此骄傲还拼命反对,你比我还矫,难怪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