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琋在男人靠了好一会,闷着声问:“怎么就突然想跟我求婚呢?”
夏琋了:“对啊,好看吗?”
“婚姻需要冲动。”
“嗯。”
“千万不要!你还是去上班吧,我妈就想和我两个人单独谈话,她看到你应该会更生气欸,她不喜男孩耍……”
“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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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蒋佩仪九多就赶到了夏琋这儿。
夏琋肩一垮,有些闷闷不快。
“钻戒不都这个样,”蒋佩仪嗤之以鼻:“我看你才被猪油蒙了心。”
蒋佩仪瞄到了床的钻戒盒,蹑手蹑脚拿起来一看,哎呦,钻石还大,看得来花了钱用了心。
蒋佩仪哼了一声:“你和他谈多久了?”
“分手了还可以复合啊,我们之前闹别扭都是误会欸。”
夏琋气得鼻发酸:“对啊,她明天要来收拾我了。都是你那个贱人前女友的错,背后刀,害得我妈对你印象好差。”
大概能猜到夏母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易臻靠过去,问她:“你妈不兴了?”
“为什么啊。”夏琋的指甲在抱枕上无意识地掐着,足以证实绪激动:“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让你们不舒服的?”
安静片刻,易臻说:“明天我陪你去见你父母。”
“你不想嫁给我么?”易臻握住她手腕。
“是不想给你反悔的机会。”易臻回。
“反正全是你不好。”夏琋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专注于控诉对他的不满。
夏琋扬了语调:“嗯——?想清楚了就不兴娶我辣?
她瘪着嘴拍了他膛两:“你也是,你也不好,不先和家长见个面就求婚,他们肯定要气得。”
她拍醒床上的夏琋,问她:“就这个戒指?”
夏琋对她妈妈针对易臻的态度有些不满:“妈,你见过易臻吗?你就听了他那个前女友的一面之词,就把他打地狱,我都跟你讲过是误会了啦,他那也有证据,你怎么还是这个样,一都听不去。”
防止妈妈起早来个突然袭击,夏琋今天没在易臻这过夜,十一多,就老老实实跑回501,躺床上,保持乖乖女形象,希望能稍微缓冲掉一第二天的暴风雷雨。
“几个月。”
“哼。”夏琋笑了一声,也将两条手臂揽到男人背后,圈紧了他,完全不想撒手。
每回过来,女儿不是吃就是躺,可不,到现在还赖在床上,蒙大睡。
易臻把她拉自己怀里,轻轻抱着:“嗯,是我不好,全是我不好。”
,你们年轻人,还把长辈放里嘛。”
“不提这个,还有别的原因,”蒋佩仪忽地压低分贝:“我明天早上就去你那,你老实在家等我,别让那个教授待旁边,整什么花里胡哨,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讲,听到了吧,我挂了。”
恋侣之前全是这种没营养的对话。
说完就断了通话,不容置喙。
“对,就是。”
闻言,蒋佩仪笑了笑:“这个事到底是真是假,我先不。但我和你爸,一致不想你和那个教授在一起,更别提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