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追我啊,追到手,你就有资格提要求了,大家公平竞争。”她歪着,看似打商量,实则是引诱。
夏琋突然想起陆清漪对她妈妈的那番说辞,心升腾起一无名火,也学起这女人告状:“你知陆清漪私自来找过你吗?我妈那天过来,她还跟我妈说她是你在国外的女朋友。”
易臻淡着声,回了句与重毫不相关的话:“没想到你分手了还对我这么关注。”
“回哪,回你边吗?”
夏琋心漏拍,回斥:“……是我妈告诉我的好吗??又不是我想知的。我只是同你,觉得你很可笑,瞎了一样,喜这种女人这么多年。”
“年轻气盛吧,以为一切顺利,没想太多后顾之忧,”易臻神肃然,气也有些发涩,仿佛在努力找一个能让夏琋接受、也能说服自己的理由:“米娅这个小孩,很快就要成年了。再过几年,她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她似乎已经能脑补他二十多岁的样,以及那些一页页翻过去的图像,她不曾参与过的青稚年华。
“嗯。”他不假思索。
易臻轻笑,默认不语。他在想,他和夏琋的这两个多月,并没有白。
夏琋凝视着对面的男人,他平铺直叙,罕见地对她敞开心扉,并且不保留地将一些线条,一些轮廓,渐渐往她的心墙上描绘和勾勒。
“你梦,”夏琋昂着看他,像只意气风发的小花孔雀:“轻易放跑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回去?”
“其实不公平,夏琋,你喜我。”易臻说得十拿九稳。
“好了,我也听完了,估计都不止五分钟了,对你够宽容了吧,”夏琋再次起,抓起旁边椅上的包:“我现在要门,毕竟楼有人在等。”
夏琋立刻打脸:“才不是你指使的。”
易臻跟过去,拉住她小臂,迫使她回看他:“真不考虑回来?”
易臻扣着她手腕,不容置喙:“那不要去见别的男人。”
易臻回:”我从未这样认为,只是过来把话说清楚。”
男人颔首:“是我指使的。”
夏琋:“……”
夏琋真真在心里要笑得直不起腰,她冲他挑了挑眉:“这么自信啊,那我只给你两周。两周,如果你没追到我,我们
“你和陆清漪就那么分了,米娅怎么办,我觉得她还可的,”夏琋光渺茫:“小孩是无辜的,你和陆清漪太草率了。”
怎么办,她一都不生气了,她在心里竭力刮着火石,还想要烧东西来,可不行,她试了好多遍,什么都引不燃。
夏琋困惑眨:“我去见一位追求者,跟他吃饭,为什么还要得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的同意?”
她本以为易臻会为立刻自己辩驳什么,以证实当初的自己光不赖。可他没有,只郑重认同:“嗯,我三个多月前才恢复视力。”
易臻似乎已经摸透了她矫造作到无极限的往昔风范,而且甘愿陪她作:“行,你告诉我,怎么样你才不会去见别人?”
她只能摆摆嘴巴上的气势:“你以为你说一两句讨好我的好听话,我就会跟你复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