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钓鱼,一坐就是一天,也不说话,好像心事重重,问她一句她答一字。你不会也是有心事吧,我可没闲工夫听你瞎扯。”
“那你问了她什么问题?”
老tou想了想,“能问什么,只问她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结果你猜她回我什么,她说不是吵架,是离婚。唉,这年tou离婚的人怎么这么多,我家那孙媳妇三天两tou闹离婚,小女孩真是不靠谱。”
“她……”
“小zi,我猜不错你就是她kou中的那位?”老tou用一种我就知dao的yan神看他。
陈铮不否认,虽然心急,想知dao后事如何,但他还是生生忍住。老tou摇tou,又专心盯着shui面看好半天,见陈铮没有走的意思才悠悠一叹,“我看你对她不是不好,只是不晓得你们年轻人在想什么,动不动就闹离婚,敢qing离婚是随便说说的。她心qing很不好,我看得chu来。”
陈铮能够想象经历那些事时,她的无助和绝望。可当她孤独哭泣时,他又在哪里?
老tou心qing兴许不错,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据他回忆,乔楠不但学会开小游艇,还chu过海,一连两天。但有一天,chu发前她安静地陪着他坐了一会,便上了小游艇。傍晚时起风,一直没有看到她回来,再后来听说那天一艘小游艇撞上一艘渔船,风浪太qiang,开艇的坠海,亏得当时人不少,把人救回来。他去看过一次,只是为了确认是不是那位chu海未归的小姑娘,结果还真是她。他去看她时,她还昏迷不醒,嘴里不停地喊着同一个名字。末了,老tou问:“你叫阿铮吧,真是想不明白你们这一代年轻人,明明很ai对方却是死活要分开。”
陈铮轻轻diantou,老爷却越说越带劲,大dao理小dao理训了他一个小时,才语重心长地说:“女人嘛,哄哄就没事了,你看,她若是不ai你,怎么在昏迷时还喊着你的名字?现在我也不知dao她去了哪里,因为她醒来后留xia一笔钱就走了,没有人知dao她去了哪里。”
陈铮在小岛呆了两天,关了电话,开着游艇chu海。老tou见了,惊得不小,“我说小伙zi,你可不要想不通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离了在找一个。”
陈铮苦笑,再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心里好不容易住jin来一个人,要再接纳另一个人,除非能够剔除半辈zi的记忆。
“怎么会,这可比开车安全多了。我只是chu去透透气,起风前会回来。”
段维维找到他时,陈铮刚归来。见他没有预想的憔悴,不自觉地松了kou气,那晚确实喝多了,心qing又糟糕才吐了那番话。醒来后也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如果不是遇到陈孝云,怕还不知dao自己犯xia的混dan事。
莫离见陈铮无事,便有了开玩笑的心qing,拍了拍他的肩tou,“兄弟,你可是害苦了我,这几天不眠不休,忙得跟台印钞机似地,只差没把自己整死,还好老兄你没事,不然我可是要提着脑袋去见你家老爷zi了。”
他说这一dian也不夸张,陈铮电话不通,人不知去向,开始一天大家也不太在意,但是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如故,几个一寻思就有了不好的猜测。而陈爷爷这几天也不知脑zichou了什么风,三天两tou找陈铮,结果找不着人,就找到莫离这里,他一不小心说漏嘴,事qing败lou,陈爷爷没差dianru院,好在他机灵。
几个人在小岛上吃了顿饭,莫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