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大概是这样……

一个认真的教，一个认真的听，两人间的氛围实在是正经得过，完全没了令人遐想的空间。

剪辑师一走，空了一张椅。他和秦琅原来是面对面坐着，苏锐过来后，秦琅主动把那张椅拉到自己边。

“衔接不太自然。”秦琅说。

晚上，苏锐在附近酒店定了包间，天还没黑透，无心工作的众人已经往那边奔去了。

苏锐不可思议：“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随？”

“好吧，”苏锐有些无奈：“在你这棵小树苗真正成为大树前，先让我给你保驾护航吧。”

这是每年的惯例，如果上一年有未完成的工作留到第二年，苏锐都会在新年刚过，带大家简单聚一聚。

年前拿一份，年后拿一份，这种觉太了！

“啊？你不是演员？长这么好为什么不想想走演员的路？那来钱多快啊！”

吃饭不是重，苏锐那句“大家辛苦了”也不是重，重是每年的大红包啊！

“导演。”秦琅不假思索。

苏锐并非刻意要这样，他专注某一件事时，很容易投去，经常就把其他给忘了。

“你很优秀。”秦琅笑意不减：“所以，我想成为和你一样优秀的人。”

剪辑师正自来熟地拉着秦琅扯：“小伙，你是什么的？”

“苏导来啦，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剪辑师带着一脸“大家都懂得”的笑容，回去继续他的剪辑大业。

“拍屁适可而止，不要给我误人弟。”苏锐面结束了剪辑师单方面的尬聊。

“现在正跟苏导学习有关电影方面的知识。”秦琅一本正经回答。

秦琅和苏锐一起来时，所有长睛的都觉得他们关系不纯洁，可再一看他们的相模式，不少人有些拿不准了。

苏锐：可以，但不够好，应该这样……

秦琅从来就一直规规矩矩跟在苏锐边，苏锐想起来，就会像现在这样考他。

剪辑师这一连串不知是惋惜还是慨的问题，秦琅找不到合适的回答，最后只是笑了笑，等他换一个话题。

秦琅微笑：“因为你是导演。”

苏锐：说你的看法。

秦琅表示谢，然后在显示前坐。这次换苏锐站在他后，一言不发看他作。

秦琅：我知了，谢谢苏导。

苏锐不别人的目光，很自然地在秦琅边坐：“一直忘了问你，当导演和当演员你更喜哪个？”

第一菜还没上桌，气氛却已经了起来，苏锐这么些年

剪辑师恍然，很有力见地从位置上起。

“为什么？”苏锐问。

这话秦琅也不知该怎么接，前半段他还认同的，后半段明显夸张了。

“跟着苏导也行，苏导的学识和他的年龄是不成正比的，你稍微学个一星半的，就够用了！”

苏锐在生活和工作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别的事他或许会一些妥协，但工作上，不行就是不行，寸步不让。

秦琅早知他工作起来是什么状态，此时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倒是忙完一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冷落秦琅久的苏锐，心里有过意不去。

众人刚一坐，听到手机的提示音，再看到收到转账的消息，心里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