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抿了抿嘴巴，没说话。

封灼的眉慢慢皱起，问：“然后呢？”

画面中，稚的少年封墨穿着一玄武衣，手持一把龙骨长剑，剑尖直指着封灼视线所在的方向。然后他听到少年封墨用还未完全变声的嗓音，说：“恶心。”

封灼：“疼。”

封灼：“那就顺其自然吧。”

封墨的手臂又环紧了一些。

封灼猛地了一气，被从那副画面离，连最初的那种窒息般的心痛都消失不见，唯独留那短短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封灼眨眨，这倒是有些让他意外。不过这个答案他喜。

那清亮的嗓音彷如穿透九天的玄雷，化作一把利刃，刺透了封灼的五脏六腑。

封灼知封墨又吞了一大半回去，不过这次他却没打算给封墨沉默的自由――毕竟，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这是他这一世的底线，既

封灼冲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然后拍拍封墨的背，让封墨松开。

封灼叹了气，说：“我不讨厌你，也不想被过去的事影响判断。所以我不会再追问你过去的事。但是有些东西我要确认一。我们的那些不愉快，是因为你轨清珑吗？”

封墨一脸莫名：“不是，而且你本没有亲人和挚友。通天树独立于三千千世界之外，生于法则，无父无母。”

这次封灼没有再退。实际上他刚才已经后悔退开了，那一瞬封墨脸上的表，竟然让封灼觉得有些难过。此时被封墨抱住，封灼只觉得心脏都落在了实。

“看来我们有不太愉快的过去。”封灼由封墨抱着，声音很轻地说。

封灼却像是被刺了一，快速地后移了半步。

封灼眯起了睛：“封墨。”

封灼一怔，仿佛连带肉被人揪住，拧成一团，有一种复杂而烈的绪从遥远的虚空扑他的血脉。封灼的脑海中倏然闪过了一个画面。

被猜中了。封墨的僵了一瞬，低埋在封灼的肩上，闷声：“我怕你不要我。”

封灼笑了：“你是不是想着，先跟我培养，等到稳定后，再跟我说以前的事？”

通，无可比拟，我被你养活了。之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封墨：“我……”

你还委屈上了。

像是看了封灼的不妥，封墨连忙上前两步，伸手要抱封灼：“宝贝儿……”

封墨挣扎了一瞬，然后叹了气，说：“我的寿命有限，但自此后每一次寿终，我都会回到通天树的枝桠上，都会回到你边。但是有一次，了小意外，我还未破壳的时候被卷了乱，跨界了。我到了我生的那个世界，然后又遇见了清珑。”

封墨连忙松开了。

封灼：“那他为什么还来找你？”

封墨不敢不从，松开后就小媳妇一样在封灼跟前卖可怜。

“当然不是！”封墨立刻反驳，还有些生气，“我怎么可能上你之外的人？”

封墨的手僵在半空，但一瞬过后，他还是固执地往前伸，然后抱住了封灼。

封灼轻咳一声，又问：“那么，是因为你伤害了我的亲人或者挚友吗？”

封墨张嘴试了好几次，最后才艰难地吐一句话：“我没有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