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四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喝,睛闪闪发亮,问鹤唳:“你见过海吗?”
惊蛰轻笑了一声,正要说话,忽然听旁边嘭的一声,言四一杯敲在桌上,冷声:“谁说太监不能,,乱窜的?”
“所以窗是留给人的?”鹤唳凑上前,“诶,你家兄弟带把诶!”
“恩。”言四竟然快承认,“不要和我说话,我怕吓到你。”
谢氏撑着笑脸离开。
“厉害什么!”言四不兴了,“不就是带一群鸡鸣狗盗之徒去耀武扬威吗?有什么了不起了!”
的歇息”,鹤唳瞪大问了句:这才啥时候呀?
李狂有些懵:“这是醉没醉。”
“所以说,东厂的大分工作人员,其实真的是锦衣卫咯?”李狂一脸探究。
“太监如果能满世界乱窜了,那还阉了送什么?也就上几个是太监,方便跟皇帝通风报信。”
“……见过啊,我还游过呢。”
“喂喂鹤唳!”李狂有些着急,他看言四在旁笑意盈盈,看起来是完全不在意,但这样的人谁知他心里怎么想的。
一个本以为控制的很好的人突然这么说话,一时间竟然没人能接上,都傻傻的看着他。
“打打杂。”惊蛰很轻松,“我其实是锦衣卫,现在被借调到东厂办差,某方面讲,他还算我半个上司。”
惊蛰为言四斟满了一杯酒,丝毫不介意鹤唳语气里的绿意:“你知这儿几个正常成亲的是有真的?”
“你怕什么呀!”鹤唳大笑,“平常心,就是聊聊家常嘛,我们又不是来什么的,别说什么引起他警惕的话就行,我们聊自己的,惊蛰,你在这些什么呀?”
“没事。“鹤唳笑嘻嘻的对言四,”喂,你醉了哦。“
“啊。”他竟然有些失望,又打起神,“很大,是不是?”
“昂,还很深。”鹤唳双手上比着,“这么深!”
“呵!他三可以,我言四为何就不
“啊,解释得真直白,你这样居然能和他朋友。”鹤唳小小的拍着掌。
“宝船,哦,你说的是郑……恩……西洋那些啊?”鹤唳问来的时候被李狂瞪了,因为谁也不知这时候的人是怎么称呼郑和的,她只能不服气的挠挠脸,很没诚意的结束,“厉害了。”
“啊,那还是送他回去休息吧。”李狂装没听到后半句,很耿直的建议,“到底是醉了,醒来后断个片,觉得我们听到不该听到的怎么办?”
李狂深遗憾,自从看什么,他就一直很期待在这样的场合多看到一好戏,却不想谢氏最终还是为了容觉放弃了左拥右抱。
“嗯,反正有船。”他赌气似的回答,“很多很多,宝船,那么大!”他也拉开双手比回来。
鹤唳不得不庆幸自己被看了资料了,尤其是郑和的:“我记得有几百艘船,万把人呢,不容易的呀。”
鹤唳也觉得遗憾的,她瞥着言四调侃惊蛰:“你魅力不够啊,老婆都不愿意为你熬夜。”
“有这么一种人,他知自己醉了,但他仅有的理智就是保持自己不失态,并且控制自己的说话育望,俗称用绳命装。”鹤唳摇,“可惜,女主角总以为她的心上人灌不醉,听不到酒后真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