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是说了你们的事不是那么简单能断定的么,你想知个朝代?那先准备起来吧,明朝!”
“哈!无期!”鹤唳嘲讽。
“所以咯。”鹤唳耸肩,“还是我们杀的。”
“无所谓咯,人家就一个打工仔,老板说啥就是啥咯。反正有本事的人在禁武区持枪都能坐着烟;没本事的人被枪指过了也只能抱认怂。我能说什么咯。”
“这次比较奇怪。”左寅皱皱眉,“时谱上只是闪现了一,就再没有声息,看起来似乎对历史毫无影响,但是据我们对惊蛰的调查,却又完全不像那么一回事……现
“所以说,岳飞真的是我们杀的?”
左寅有些无奈:“我懂你意思,就算表现良好往死里减,至少十年大好青也没了,而且,她被算在政治犯里,二十四小时监视,什么都不能透,一旦密,那就从重……满意了没?”
“严肃说,是确保历史正确脉络。”左寅一字一顿,“但这是一块遮羞布,掀开来就是,确保他死。”
沉默。
“嗯,不止袖手旁观呢……”鹤唳撑着巴,手指画着圈圈,“天日昭昭,可是你女儿喊的。她看岳飞有心动,噌蹿起来大喊:将军!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然后岳飞就不走了。”
“我们要准备多久?”
阿狂这时候有些紧张了,咽:“你,你好。”
“诶?朱元璋?”
“诶?为什么不说啊,我很兴趣啊,岳飞到底算不算我们杀的?如果不是?那我们这样算了什么?”鹤唳又来作妖了。
“如果袖手旁观也是罪,那你们确实有责任。”
“这个……咳,我们在报告里看到了。”
全场一片小鸡啄米。
“哼。”老门主低往烟斗里烟草。
“行了,别争了,这就是个死循环。”武将军拍板,“鹤唳同志,你愿意面对现状的勇气我很钦佩,但是事已经这样了,任务也完成了,大家都休息休息,心理和生理上的,休息。”
“哎……”左寅这一会儿工夫把一年的气都叹完了,“我们继续吧,本来是想要不要严肃探讨一岳飞的事的,但是我觉得你们都不大想说,是不是?”
“那我们嘛来开这个会,既不讨论岳飞之死和我们的关系,又不讨论一个目的地,唯一的就是把我墨门的锅甩净了……啊,你们该不会本来开会就是来□□我们的吧!”
“但这原本就是岳飞说的话啊!”小研究员辩解。
“还不知。”左寅黑着脸,“这位,阿狂,全名李狂,专修明朝,博士在读。”他指了指方才不断话的研究员。
阿狂这人鹤唳有印象,特别不会说话,之前还乱安凡凡他爹肖腾,长得倒是可,鹤唳不左寅转移话题,很是轻佻的打招呼:“嗨~”
的从重,那么从轻或者正常的话,大概会判个无期。”
鹤唳拍案而起,瞪大要说什么,忽然不说了,哭天抹泪的嚎起来:“苍天啊!不要脸啊!我在前拼死拼活啊!他们在后抄我家啊!还要恁死我亲师父啊,这是与虎谋啊!我不了!我要劳结算!私人岛屿和持枪许可给我就行……”
有个年轻研究员默默捂脸:“大,我们不想谈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