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释怀?然后呢?”
“……”鹤唳深深的了一气,缓缓吐了来。她忽然佩服起杭朝义了,这人看着的很好欺负,可是真的狠起来,却是屠神灭佛的级别,把自己锤炼得像个石人一般,整个人被责任这个石壳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一路拉着肖一凡沉底,一希望都不给人留。
“咳咳,我错了,你节哀你继续讲。”
青山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他九岁便会借刀杀人了。”
“摸了摸?就摸了摸?”
“啊……”鹤唳想象那时候的场景,终于明白杭朝义在信末尾画的圆圈加问号是什么意思,他是想问为什么信标会在青山上,而且青山竟然还会用吧,冤枉,这可真不怪她啊!“你去前他什么反应?”
“……所以说……”
“什么样的?”
“然后我便看到你了。”
“然后我受重伤,门人几乎全战死。”青山面无表。
青山无奈的摇摇,还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后来我将自己锁房中,他们在外面撞门,我无事可……便摸了摸信标。”
“既然后来吕相没几年便也服毒自尽,那从杭朝义的角度看,我一死,世间便再无知信标落之人,秦王,便也不可能有回去之路了。他,并不是在为秦王找信标。”
“……释怀?”
“你那破屋能扛那么久?”鹤唳怀疑的看着他。
一凡这样相的。
此时想想,他一个成年人在养大肖一凡期间的所作所为近乎制和独断,以
“我那时并不知这是门,只想与他对着罢了,便冲了过去。”
“笑?”
“如果你这也没有呢?”鹤唳替那时候的杭朝义发起愁来。
“光门形成的时候,房门被撞开了,那人便站在门。他喝退了秦兵,只看着我……让我不要去。”
“……”鹤唳又得意又要忍着,低偷笑了一才抬,“然后呢?”
“就笑?”
青山撇过脸:“我早就知它可以旋转,想到昨日他所说,便转了几,左二右三无用,那便左三右三……蓝光便来了。”
“所以你就去了?”
“咳,手边也没别的可……”
“不是吧,那时候他好像才没多大,怎么会这么心狠手辣啊。”鹤唳掰了掰手指,有些不信。
“哦……”鹤唳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应得意味深长。
“那你后来,是怎么来的?哦,或者说,你怎么会被他们围剿啊?”
“嗯。”
“嗯,现在想来,我墨门之灾并非秦王授意。”青山平静,“与信标有可能接的,除了他、你,吕府,便是我,他在吕相找不到,便只能想到我……是我连累了门人。”
“那人没有骗秦王。”事过去已经两千年,于青山却依然不算很久,他此时回想起来,语气还是有僵,“他确实暗中在大肆搜查,在吕相府中自然毫无所获。那次我没有找到机会只能回去复命,结果第二日,我与门人在一议事,那人忽然带领秦兵包围了我们的屋,说我们有谋刺秦王之嫌,带我们去问话……我当时不曾他想,与其他门人一样,只以秦王往日所为,此去必死无疑,不如拼力一搏。”
青山沉默了一,:“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