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鹤唳和青山都一直保持着对于其他师门武的探查,青山的师门虫度惊人,如果这样都没有发现,要不就是风声和雨歇真的已经死了,要不就是他们两个彻底隐匿了起来。
青山并没有说他的推测,因为他知鹤唳的警觉度一直都保持着最大值,也信着她自己的直觉,所以告不告诉都一样,多说反而影响她接来的行动。
他的两个队友,最害怕的事是民族英雄哪天被人救了,成天绞尽脑汁想的就是怎么彻底抹杀“前”同胞的事业,偏偏心里却又知自己所的事不容于当义,或者说不容于这个民族任何时期的价值观,所以越发纠结和压抑,却同时愈发的果断和利落。
照计划去,什么都不多想,什么都不多听,归结底她们要掰回的是一个更好的未来,一个懂得忠报国,懂得有国才有家,懂得什么叫大公无私、什么叫民族大义的未来。
鹤唳毫不怀疑自己的直觉,她觉得这两人没那么容易死,亦或者至少有一个会活着。
左颜的痛苦每天都溢于言表,可鹤唳迅猛积极的行动反而让他更加担心。
而可能要救他的人,还没冒。
“去吧。”他给她裹上裘,扎紧绑,了鞋底,“这里有我。”
两人约定,不取不取得到信标,岳飞被赐死之前一定要回来在大理寺前碰面,两人一起坐镇大理寺,提防一切不“原版”的行为。
临走前鹤唳很是慨:“你说我们忙死忙活忙了小半年,人正主岳飞的影都没见过,这是我过的最玄学的任务了。”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风声或雨歇甚至是他们两个了。
之前左颜尽量简了岳飞之死的脉络,也算是梳理了一其中的时间线和利害关系,为的就是现这种三人被迫分开的况。鹤唳对此倒是记得清楚,理这时候,岳飞大大应该还在牢里经受严刑拷打。
“不急,万一他们送过来了
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是雁鸣的可能,一来她重伤未愈,走路都还困难,逃来也不了事。二来左颜牺牲自己采取监狱人盯人战术,又有狱卒加成,实在没那么好跑。
由于怀疑雁鸣有什么行动,以至于左颜却无能为力,甚至用上了拖着雁鸣坐牢的法,可见事并不简单,而左颜并没有在客栈留只言片语解释什么,又没法在牢中当着雁鸣的面明说,所以鹤唳最后决定让青山留在城盯着大牢,她自己则在除夕前找机会混山中去万松岭取回程信标。
“不要说得这么严肃好不好!”鹤唳捋着自己帽上的白,这些都是青山打来的,换钱后剩一分托了裁的,很是和结实,“我也不是一直在那蹲守了,先看看况,怎么说也就小一个月,除夕之前我肯定回来了,岳飞十二月二十九被赐死,那我二十七号肯定回来。”
拒不认罪,以至于最后,以莫须有之名死在大理寺风波亭。
这一切,对她们这些凡夫俗来讲,只能用那个英雄的冤死和芳才能换。
青山很理解她的受,他自己有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说原本对于鹤唳和左颜要的事,他在理智上认可但是在上无法接受的话,现在则是有些迫不及待这混乱的局面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