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又有几分燥。方才因为怜惜她而压去的望,又如雨后的笋般接连冒。可他还未想好如何与她说要征一事。她大概会恼吧?毕竟这世上哪个新婚的丈夫舍得将如此貌的妻留,独守空房。
她心中“咚咚”个不停,连忙走到他边,问:“你要留来用晚膳吗?还是回留园。”
健壮的仆妇很快提了几桶到净室。若澄让碧云去找李怀恩,给朱翊深拿一净的衣服过来。他的东西都在留园,她这里一件可以换洗的都没有。等到她沐浴来,朱翊深已经穿整齐,坐在炕上翻她最近看的一本书。
他这个样,跟刚才在床上时判若两人。若澄看了他一,把这件事吩咐去了。
:“我抱你去。”
若澄立刻摇:“我自己去……你也要沐浴吗?”
朱翊深侧看着,只觉得黄光影熨帖在心,竟生了几分异样的觉。这是他的女人,前生他就该拥有的女人。儿时母亲说要他纳了她的时候,他心中还有几分排斥。他无法把一个当妹妹养大的丫,视为自己的女人。可昨夜跟她圆房了之后,那种前所未有的心愉悦,彻底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
她好像特别喜茉莉花,无论是上的香膏,还是喝的茶,都有茉莉的香气。
“府里的事,你主便是。”朱翊深淡淡地说。
若澄亲自给朱翊深倒了一杯:“这茶里面加了茉莉花,有清香。也不知你能不能喝得惯?若喝不惯,我再叫她们泡新的。”
朱翊深看着她满脸羞的模样,知她是不会跟自己共浴的,便说:“我晚些,你先去吧。”
若澄晚上吃得很清淡,一般就是白粥小菜,今日知朱翊深在这里,特意加了几荤菜,可是朱翊深似乎也不太喜,吃的跟她一样。他的饭量好像一直都不大,也不知如何长得如此壮壮的。
“那我叫她们准备……”若澄不敢看他,顺势将小桌案上的书和账本全都抱走。她没办法解释那一大笔银的由来,虽然他几乎从不过问她的私事,可她偷偷买铺和买院,为自己留了条后路。若被他知了,恐怕要然大怒。
朱翊深抬看她,说:“今夜留在这里,哪也不去。”
北院有专门的厨房,厨娘听说王爷也留在这里用膳,手脚麻利地把饭菜好了。若澄照规矩帮朱翊深布菜,朱翊深却拉她在旁坐。素云连忙把布菜的事了。
“这法,我还是跟学的呢。前几天她又给我送来一大包新鲜的茉莉花,说是她院里种的。王爷,我可不可以也在院里种茉莉花?”若澄试探地问。
而那本书面,就是她的秘密账本。
拥有她又如何?这世上再也没有旁人有机会得到她。
用过膳,碧云又端了果和茶过来。
朱翊深对茶有几分讲究,这茶倒也别风味。他喝了一说:“不错。”
若澄脸红,从他上爬起来,拿着丢在一旁的里衣迅速穿上,喊素云和碧云来准备沐浴的东西。屋里很快亮起了火烛的黄光,她站在屏风那,只有个隐约的丽影从绢质屏面那边透过来,还有她轻柔的说话声。
等用完膳了室,朱翊深坐在书桌后面看书,若澄则坐在炕上。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