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深还从未在女人上得到如此多的满足和愉悦。她的就像这世上最的玉,无一不是上天的雕细琢,除却还是稚了些,但已足够让男人疯狂。整个过程的反应都十分生涩,完全没有要讨好他的意思,反而一直想逃,正是这样大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若不是她初经人事,他想着手留,绝不会一次就结束。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同样大得可怕。
他低笑,腔微微震动,将她搂得更紧:“小丫,恶人先告状。”
若澄躺在床上,手抓着床的围屏,一直被撞击着,满脸都是汗和泪。起初他废了好大的劲才去,撑得她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样,本动弹不得。她痛得浑发抖,腰被他扶住,躲也没办法躲。
素云在宸妃边伺候过,很快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虽说这是早晚的,可看王爷昨夜的样,还以为要忍一段时间。没想到才一日就忍不住了。
若澄吓了一,僵在那里,果然不敢再动。
朱翊深凝视她片刻,手扶着她的腰。她都已经如此说了,他再不付诸行动,就枉为男人了。
原来他当真是怜惜她,昨夜才没有要她的。今日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不得不承受他。她的双撑得酸疼,胀,也不知还要这样多久。
李怀恩不敢再听,连忙低着去,关上了大门。素云和碧云看到他的模样,疑惑地问:“怎么了?”
终于,朱翊深俯抱紧她,闷哼一声,释放去。
若澄觉得很累
她无法确定他的心意,怕他不喜自己,心里没有安全。也许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没有理由再躲着她了。为此,她愿意承受一切。
就连他这个去了势的人,都听得脸红心。
“好痛……你去……唔……”女人哭泣的声音,格外柔媚骨。
朱翊深亲吻她汗湿的额,低哑着声音:“听话些。”其实他完全没满足,但她是第一次,恐怕不能再承受了。
李怀恩讳莫如深。自从晋王府建府以来,留园一直都是王爷一个人独居,从来没有让女人留来过夜。看来今夜,这个规矩也要被打破了。
若澄了,垂睫:“我想完全属于你。”
碧云不解地望着她,她也没有多说,只轻推了她的后背一:“快去。”
她望着床边烧的蜡烛,视野模糊,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晃。不知过了多久,那种疼痛逐渐被麻木取代,她总算觉得舒服一些了。
“还疼吗?”他摸着她问。
……
……
她将素云拉到边:“你去北院拿一净的衣服,再拿些里准备的药膏过来。”
李怀恩看到今夜朱翊深不去北院,心里本来也是觉得不妥。后来若澄来了,他以为王爷就会乖乖地跟她走,没想到过了半响,两人都没有来。他走屋里,想探探况,却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声和哭泣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室里传朱翊深哑着嗓的声音:“敢来招惹我,这几就受不住了?”
若澄的缩了一,埋在他的怀里,闷声说:“疼啊。都是你欺负我。”
若澄绷紧的松来,在他怀里低泣,伸手推他,不要他抱。
巴,盯着她:“你可知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