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用,我现在写不来。你让他们再等等吧。”若澄说。
也许母亲比他还要早知,小团喜他,也会全心全意地对他。所以母亲才会希望,团一直在他的边。
若澄一气跑回东院,心里一直在后悔。她怎么就冲他发脾气了呢?还说不要嫁他,他要是真的不娶她了,她还不得哭死?可是话已经说,人都跑回来了,立刻再回去实在是太丢脸。
她又有懊恼,那个人真是太不惜自己了。
萧祐从朱正熙那里知朱翊深受了重伤,因此没有异议。
上次听到这句话,还是他小时候练剑受伤,母亲抱着他说:“深儿,别对自己要求那么。母亲只有你这么个孩,会心疼的。”
碧云应声离去。素云走到若澄边,见她圈红红的,好像哭过。她们一直在屋外,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便试探地问:“姑娘是跟王爷吵架了?”姑娘向来温顺,大概是王爷凶了她几句?可王爷清冷,这么多年,倒也没见过他动怒。
“姑娘,陈玉林说琉璃厂的字画铺店家一直在追问,什么时候才能有新的作品拿过去,他愿意无偿帮我们卖,只收几两银,让他开开就好。”素云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若澄觉得有理,又打起神,等着碧云传消息回来。反正丢脸就丢脸了,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顾忌的?刚才见那伤着实可怖,翻肉绽,血肉狰狞,难怪了那么多血。
素云和碧云跟着她跑回来,见她怏怏地趴在炕上的小桌案,也不知怎么安。
若澄:“碧云,你去留园那边帮我看着。有什么况就回来告诉我。”
李怀恩看到朱翊深的表,少见的柔和。刚刚他看见姑娘哭着跑去,还以为两个人吵架了,这才来看看。好像也不像是吵架的样?
过了会儿,朱翊深有些累了,他本就失血过多,刚才抱若澄又花了大半力气,无法再支撑去,便扶着李怀恩躺,闭上睛说:“等萧祐有消息了,叫我起来。”
李怀恩轻声应是,为他盖好被,悄悄地退去了。
可朱翊深仿佛知到萧祐来了,已经起,并叫萧祐去。
素云一愣,忍不住笑来:“不会的,王爷那么疼姑娘,怎么会不理姑娘?等王爷要喝药的时候,姑娘再去送药,不就顺理成章了?”
若澄抱着,哀叫:“我,我刚才生气,冲他喊了两句,我现在后悔死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我还乱发脾气。素云,他要是真的不理我了怎么办?”
写字就算是临摹,也需要平心静气才能写好。若澄不想为了赚钱而滥竽充数,她从朱翊深那里学到,一件事要么不,了就要尽量到最好。她还不敢说自己的技法已经炉火纯青,所以她宁可多花时间一个有诚意的作品。
晚些时候,萧祐果然到王府来见朱翊深。他已经去东拜见过太,有了太的手谕,不用再偷偷摸摸地,故而等在留园的主屋外面。李怀恩轻声:“萧总旗可否再等等?小的正命厨房煎药,等药来了再喊王爷起来,想让他再多睡会儿。”
萧祐走西次间,跪在朱翊深的床榻前:“卑职得了太的手谕,询问过守城的士兵,阿布丹的确了城,但还没去。现已经封锁城门,将阿布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