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真纠结：“算不上喜吧，毕竟小时候喝一就睡着了……”

程振云疑惑：“怎么了？”

项真难得见云老师这样明显地表现喜恶，心中觉得万分可，笑：“云老师放心，我吃完就去刷牙，不会带着榴莲味儿吻你的。”

聚餐桌游喝一轮。项真室外等程振云时暴晒了一场，午又陪吴越吼了好几首歌，空调打低也难免得汗，结束时拿随小镜一照，底妆都糊了，便先去了厕所补妆。

这样的威胁就像是裹了蜜糖的巧克力松塔，项真心中甜蜜，投降也似地举起手退后半步。冰柜旁边是冷藏的啤酒架，他这样退后便站到了大排绿啤酒瓶旁边，一低就看到酒瓶上的雪花LOGO。

项真虽然对小白脸有一定程度的偏好，却也有自知之明，除了偶尔在云老师面前放飞一化个花男妆被嫌弃粉底太厚啃一嘴泥之外，平日里都只是简单的修容画眉走汉风。他本就是盘靓条顺轮廓深的款，化妆功底又好，日常唬人招蜂引蝶是绝对够用的。

吴越吃着吃着就满血满原地复活了，还提议想玩牌。云老师与一切娱乐游戏绝缘，三缺一，顾瑜电话又占线，项真便被吴越颐指气使地派去捉人。

他现在可是有主的。

“好久没见到卖老雪花的了……有儿怀念，”项真弯腰一个个瓶数过去，手指搭在冷藏的啤酒瓶上，不一会儿就冻得发麻。他叹了气，呼凝成一白霜：“我爹最喜这个。我小时候黏人的，动不动就哭。他大概也烦我吧，有一回就脆让我喝酒。那会儿年纪小，半杯啤酒就醉了，睡着了。还有效的。”

饭还没吃完顾瑜的手机就响了好几次，他全给摁了，正皱着眉准备关机，电话又来了。项真促狭地型示意“kissyouoncegoodbye”，顾瑜瞪他一，认命地叹了气，了包厢去接电话。

项真左挑右选，最后拿了盒榴莲冰淇淋，程振云皱了皱鼻。

顾老板了名的不好找。他要是想躲懒，就是训练营租的那巴掌大一层楼里也没人能找见他。项真牵着云老师楼上楼晃了一圈，连他人影都没瞧见，倒是路过了商厦里的超市。项真想去买个冰淇淋，程振云无可无不可，陪着他去逛了一圈。

餐厅就在KTV楼上，郑平北直接给订了个包厢。吴越午就在KTV喝得微醺了，晚饭时一声不吭乖乖吃菜。她考前停药了两个月，这会儿重新吃药，副作用跟着也就来了，时不时平地摔不说，绪也不太稳定。郑平北坐在她旁边细心给她挑菜。

云老师“嗯”了一声，发觉项真仿佛没文了，问他：“然后呢？你喜上了这种酒？”

请客的最大，项真乖乖去了，顺带打包拎走一只云老师。

就是补完妆对镜检查这一小会儿，隔洗手台的男人便已经看了他好几。项真余光在镜里瞧见了，隐约觉得那人熟，却没打算理会。

程振云“哦”了一声，耸耸

项真愣了一。

程振云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你最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