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速平缓地降xia来，程振云打了右灯靠边停车。他在项真不明所以的目光里xia车开了后备箱，片刻，拎chu一件自己备用外套扔在项真shen上。

项真：“……云老师，我是难过，不是冷。”

程振云系好安全带，侧tou瞧了他一yan：“哦。要把衣服还给我吗？”

项真立即抱紧了那件被他嫌弃得不行的土黄se基础款外套。

车nei的空调为了适应程振云的习惯开得极低，项真搂着程振云的外套，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明明自己是一shen酒气，在梦里竟也仿佛嗅到了甜蜜的niunai草莓味。

项真醒来是在停车场。云老师的外套因为不可逾越的shengao差距被搭在了tui上，项真肩上披着另一件他自己的备用外套。程振云倚在方向盘上查邮件，手机屏幕的蓝光印chu他yanxia轻微的青黑痕迹。

项真轻声问dao：“云老师是不是ting累啊？”他起shen去摸程振云的脸，外套从肩上hua落，还带着nuan意。项真想起来白天云老师同他zuo完之后便昏昏yu睡的qing状，心脏又nuan又涩，低声dao：“我不该叫云老师chu来这一趟的。对不起啊云老师。”

程振云一耸肩：“我愿意。”

项真怔怔地瞧了他一会儿，猛地扑过去搂着他的脖zi狠狠亲了一kou。

直到回家程振云还在皱着眉ca被项真亲的bu位。项真心虚dao：“云老师觉得恶心啊？”

程振云说：“都是酒味儿。”他低tou看一yan项真紧张兮兮抓着自己的手：“你是不是还没醒酒？”

项真嘿嘿一笑。他还没醉到需要醒酒，也没醒到能抑制自己黏在程振云shen上的冲动。项真伸手an了an额tou，还有些醉酒后的tou疼，不过并不严重。

程振云叹了kou气，转shenjin了厨房。项真亦步亦趋地跟了jin去，靠在厨房门kou：“云老师没吃饱吗？”他有dian儿愧疚。云老师看起来不怎么喜huan西餐。xia次他该选个火锅什么的――又或者他该去学zuo饭了。

程振云从冰箱里翻chu来一罐项真都不知dao什么时候被saijin去的蜂蜜，调了一杯很nong1的蜂蜜shui，递给项真：“喝。”

项真受chong若惊，捧在手里愣了片刻。

程振云补充dao：“醒酒的，有话问你。”

项真在酒jing1的作用xia变得轻浮，异想天开地问：“是吐真剂吗？”

程振云嘴角一chou：“是。”

项真扁了扁嘴：“……云老师别生气，我喝。”

要洗去一shen酒气还是得费些功夫的，项真从浴室chu来时，程振云已经蜷在床上睡着了。项真不知dao云老师想问什么，大概也就是吴越提起的那些他的过去。可他的故事那么漫长无趣，云老师会想听吗？

项真望着已经睡着的云老师，说不清心里是庆幸还是失望。他小心地掀开被zi钻jin去，ti重无可避免地压得床垫一沉，项真停顿片刻，伸手去搂云老师的腰。

然后他听见云老师“唔”了一声。

项真ti贴地轻声问dao：“怎么啦？”

程振云声音里带着缠绵的睡意：“我好像忘了问。”

项真：“？”

程振云：“你初恋呢？”

项真：“……云老师你怎么还记着！”

第24章

项小真的初恋非常平凡无趣，甚至gen本算不上一段恋ai。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因为shengao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