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刘杨来找我,说了句让我听着很受用的话:“那天你和边岩走在前面,我看着你俩的背影,突然就觉得……好像你本来就应该是喜边岩的,你俩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但他非嘴说:“呃……理论上是会的。”
说真的,我激刘杨的,在那些孤立无援的日里,有一个朋友能为了我而接受一些他本来觉得无法接受的事,又能够尊重我的一切选择,这让我能够更加有勇气去面对自己对于边岩的。
我厚着脸替他了个概括:“你是想说我俩的呗?”
他笑起来,又说:“那……如果你要说了,记得告诉我啊。”
我想了想说:“有把握的时候吧……不过,我肯定会尽快攻略边牙牙的。”
最先走的人是方啸,他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上还了个棒球帽,两只手搭在我和边岩的肩膀上:“A市离T市不远,你俩有时间来找我玩啊。”
“妈,你看看吧,”我搭着边岩的肩膀,“我们俩对于套
“我说要跟着去,沛沛就不让,这孩长这么大就没自己套过被罩,我真怕他把自己也套去。”
我赶紧反抗:“我套过啊妈,再说你刚刚不是给我亲自示范了一遍,我这么天才还能连被罩都不会套吗?而且不是还有边岩嘛,牙牙肯定会套,是不是?”
停了,晚上睡觉不开空调也不会得翻来覆去睡不着。
“啊……就,就那么个意思,”他摆摆手,“蓄,别说的太明显了……”
离开B市的前一晚,边岩来敲我家的门,门一开,他把探来:“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边岩扑哧一声笑来。
我俩笑一会儿,他问我:“卢沛,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边岩啊?”
又拍刘杨的肩膀说:“等哥几个有钱了打个飞的去找你啊。”
我就知他不会!
“……”我妈为什么这么不遗余力地坑自己儿?
“那不废话么?”
但我始终也没找到机会和他说声谢谢,不过我俩之间,本来就是不言谢的。
陆陆续续的,开学的日到了。
刘杨笑:“好啊方记者。”
“岩岩啊,叔叔阿姨不跟着去,这么多东西你们拿得动啊?”
他笑笑,脸上的表犹豫一,又说:“那……在你想好要告诉边岩之前,我跟谁都不会说这件事,就算是猴,就算是边岩来问我,我也会撑住了不说,但是卢沛,如果哪天你想好了,需要我帮什么忙的话,你就……那什么……尽说。”
他犹豫一:“呃……”
“放心吧,”我把胳膊随意地搭在他肩膀上,“跟你,我可没那么客气。”
这前后的表转变让我目瞪呆,如果不是我和她老人家长得还像,我真要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的了。
我正站在大厅里接受我妈对我的谆谆教导,见是他,赶紧勾着他的脖把他拉来。我妈果不其然停止了唠叨,换上了一副和颜悦的表:“岩岩过来啦?”
方啸走后不久,A大也要开学了。
边岩笑着说:“阿姨,要是这些东西都拿不动,我们俩就白长这么了。”